囚异人和少玄的争吵陷入了冷战阶段，连看都不看对方的那种，这让夹在中间的苏闻璟更不知所措了。

意识暂时离体的缪泫还在修炼崭新的系别，借助符灵阵，他就能有可以调动的外界灵气，开始感应幽冥的本源之力，不知道是灵气提供的太少，还是自己的无能，接连的失败让他连第一步都迈不出去。

随着提供灵气的符纸纷纷消散于虚空，他的感应再次被打断，“又失败了？”幽冥的语气略带责备，第十九次的失败让他看出来了原因，但是他更希望缪泫自己发现这一点。

“灵符最多还能驱动三次符灵阵，我……”缪泫的储物戒中就剩下二十四张绘制完成的符纸了，不管是传送符还是锁灵符，只要是绘制完成的均蕴含着或多或少的灵力，而符灵阵就是能将符纸中的灵力化成灵气释放出来，自己亲手做的符纸品质自然很高，灵气给的也算是充沛，排除了第一个影响因素，那就是第二个喽。

小主，

“问题出在了我身上，”缪泫呢喃着，话语中充满了不自信，“我做不到的吧，就算有本源。”

“为什么要这样说？”幽冥问他。

“我之前就试过的，在藏书阁借着书籍上的方法试着使用掌控系别的技能，但是没用，”缪泫想起那个时候自己研究了一整晚，连最基础的通用技能都施展不出来，“灵气充足的情况下我都做不到，更何况是在这里用符纸供给的灵气来修炼呢，而且我这副状态既不是分身，也不是魂体，怎么可能能修炼呢？根本做不到，根本做不到……”

“是啊，你做不到，你现在这个状态连死了几十年的人类魂体化成的残念都不是，怎么能修炼呢？”幽冥听着他如此丧气的话，也不生气，而是轻蔑嘲笑起来，缪泫听着眼眸暗了下去，木讷地看着脚下。

“黑兔和你说过生命的事情吧，本质，因子等等……”幽冥等了一会，没人理会，“不想回答就算了，那就听我说，在人类看来灵气是极为珍贵的资源，正是因为它的存在人类才能掌握足以对抗敌人的力量，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灵气的来源，我也看过人类编撰的各种神话故事，对于灵气的记载稍微有点出入，

我直截了当的告诉你，灵气是生命因子所化，是无法再次被凝聚成活体的因子所化，这就是为什么故事上常有什么妖兽复苏，人类掌握灵力来对付这些怪物，因为一开始死亡的生命体散去的因子不足以被察觉，随着死亡越来越多因子也聚成了近乎气态的样子，被人类称之为灵气。

那我再和你说说技能，因子之间确实有一套特殊的共鸣体系，不过人类已经发现的差不多了，按照一定规律去汲取环境中的因子，达到一定的饱和状态再释放出去就是技能，所以修炼不是身体在炼，也不是灵魂，而是因子，而你现在这个状态便是，用因子直接来修炼加上我的本源辅助，到现在两个时辰连一丝的掌控因子都没有吸引住，你让我很失望。”

幽冥说完静静地看着他：很不稳定的因子状态，怎么回事？

“我……”缪泫的头低得更深了，我的问题吗？又是这样吗？我就不配拥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