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金阳也恼怒,怎么突然会到这个地步,这段时间家里都在变卖一些家产,艰难维持着。
高寻寻了很多的关系,都帮不上,只能寄托希望在韩以纯身上。
“下午些我再打个电话给那女人,她认识老板多,看看能不能帮上。”
说出这样的话,高金阳都非常不耻,他就一个纨绔,身边的也是纨绔,能有什么大点的关系。
倒是韩以纯,这几年凭着那点风骚姿色,攀上了很多老板。
韩以纯被带到一个别墅,客厅坐着一个身穿浴衣的男人,他便是方才和韩以纯通话的王岩钟,是江市大鑫集团继承人。
他偏头示意韩以纯先去洗澡。
没一会韩以纯穿着单薄的浴衣从浴室出来,一副娇羞的模样坐到沙发上。
没多会后。
韩以纯踢了踢如死狗般躺在沙发上的王岩钟,咂舌:“啥玩意,几分钟就昏了。”
韩以纯满是嫌弃,上前扇了他两巴掌,坐到沙发上点起一根烟。
又探探他的鼻息,没死就好,韩以纯清楚他估计是吃了违禁药,才导致这样的。
韩以纯有些郁闷,这些上层人士都是些啥玩意,一个比一个还龟男。
韩以纯打开手机,翻着通讯录,无意间看到了夏果的好友,想起了今日高金阳和他说的事,同时想起了大学时候的这个男生。
“是个好人,就是太穷了。”韩以纯简单评价一句。
又看看死猪般躺在沙发的王岩钟。
韩以纯犯恶心的又踢了两脚王岩钟,想起高金阳家的状况,说不定可以从这里捞一笔。
白形峥的书房。
此时白婧已经和钱大伟说完了自己所经历的事情。
当然钱大伟是很难以置信白婧的奇遇。
“钱首长,其实我早几日就想向你汇报这个事情,但一直苦于寻找证据。”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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