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从顾空青嘴里说出来，林怀夕怎么想都觉得有些荒谬和不现实。

他有些心不在焉的拉着林怀柔来到住院楼，和妈妈还有黄月阿姨打了个招呼，就让妹妹和她们聊天，自己出门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下。

顾空青回复，没有。

林怀夕有些不死心：不可能，你是不是盗号了想骗我钱，你发句语音给我，要么就发一万块给我。

那头沉默了一会，然后就是微信独有的转账消息提示音。

一个零，两个零……

不是四个零，是整整五个零！

林怀夕神色有些复杂。

在林怀夕认识的人里，能够随手发出十万块和玩一样的人就只有顾空青了。

“是我。”

语音也确认了就是顾空青本人。

林怀夕第一次困扰的快要抓狂，就连护士小姐姐都看出他心绪不宁，笑着打趣道：“你怎么了？是被哪个女孩子告白了吗？”

林怀夕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白衣天使，心想你还真是一猜一个准……如果这算是告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