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迈进署衙,鲁智深将钮文忠头颅往地上一掷,声如洪钟道:
“大哥,这厮性命已被洒家取了,盖州城亦已被我等拿下!”
李继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大师真乃神人也!先生,速取十坛美酒来犒赏大师!”
鲁智深开怀大笑,双手合十道:“多谢哥哥!”
此时公孙胜朗声道:“哥哥,如今盖州已破,城中万余降卒皆已被妥善收编。”
“您与蔡鞗之赌约,吾等已然得胜!”
李继嘴角上扬,哼笑道:“哼哼……那蔡鞗如今是何情形?”
时迁从旁闪出身来,摇头晃脑道:“禀哥哥!!!”
“那蔡鞗被田豹驱至汾阳城数十里处安营扎寨,每日饱受田豹滋扰,却不敢出战,想来……蔡鞗已陷入绝境矣。”
公孙胜微微一笑:“哥哥,蔡鞗此人虽有些愚钝,却也算忠厚。”
“若能为哥哥所用,与高俅之辈抗衡,岂不甚好?”
李继冷笑一声:“哼……诚如先生所言,若能将此人价值尽用,确为良策。”
“此战之功分他些许,一来可塞蔡京之口,二来亦可巩固我之势力。”
言罢,李继昂首朗声喊道:“传令下去,带上所有辎重,随我速奔汾阳,为蔡鞗解围!”众人齐声应诺,纷纷退下。
且说李继率众人星夜兼程,不日便至汾阳附近。
蔡鞗满脸尴尬,趋步向前深施一礼:“下……下官,拜见驸马!”
李继微微点头:“起来罢,蔡大人在汾阳城下苦战多日,战况如何?”
蔡鞗苦笑:“下……下官,惭愧,虽奋力拼杀,然……终无法攻克此城。”
“不,不仅折损两员偏将,更丧了数百,百士卒。下官愿赌服输,今后愿拜驸马为大大大,大哥,唯大哥之命是是,从。”
李继道:“嗯,既如此,本帅便收你这小弟。”
言罢,转身向扈三娘、琼英道:“瞧,我这小弟脾气倒是好,竟能忍那田豹日日在门外辱骂,念在他称我一声大哥,我便为他出头。”
扈三娘、琼英闻言,掩口轻笑。
蔡鞗忙恭敬道:“多,多谢,啊大,大哥!”
李继又道:“花荣、徐宁、孙立、栾廷玉四位兄弟,随我与两位娘子、一清先生出寨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