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儿设备不全，但基本上可以下结论，研究他不会比研究那些畸变人有更好的进展，解决不了畸变的问题。”虞肃卿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外套盖到女儿的腿上。

“就目前情况来看，前面所有的事情，那个给水源下毒的，法务局长遇刺，囚犯越狱都是幌子。事已至此，追查敌人怎么制造这一切的已经不是重点了，当务之急是解决畸变的问题。畸变人目前集体朝高穹移动，摆明了是想给第九集团军背后捅刀子，如果这次还守不住这场战争我们就输了一半了。”玉天明叹了一口气。

“不，这是两件事，邪教绝对不可能拿珍贵的三代超级士兵去演戏。不过畸变人的问题，你们想怎么解决呢？”龙戬眉峰一挑，看向玉天明。

“好家伙，因果轮回是吧。在溪兰的时候我问过你类似的问题，现在你又把问题抛回来，你是想从我嘴里听到你当初的答案吗？”玉天明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

“不，其实那时候我就问过这个问题，你当时没回答我。现在假设成真了，你要怎么做呢？虽说阴损，但我不得不承认这次邪教的战术玩的还是挺高明的。用微小的代价搞定圣仁，用你们自己的国民拦截军队的后路甚至还和前方形成夹击之势。虽然已经封锁了城市，但能堵多久？事情还得解决，而且不能拖，目前畸变人受到信息素的影响集体往南走，可一旦信息素失效了它们饿了就会捕食圣仁的幸存者。如果到了这个地步你们还没解决的话那最终它们会为了果腹自相残杀，最终这座城市还是毁灭了。”龙戬笑了笑。

“亏你还笑得出来，这事儿不归我管，我拍不了板，而且洗脑和畸变还是有区别的。”玉天明白了龙戬一眼，“现在的情况更糟，这是一道几乎无解的题目，貌似我们选哪个都不对。无论是一味围堵，还是把它们都杀了，都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如果下次邪教还这么做呢？我们要自己把国民屠杀殆尽吗？所以高层经过讨论最终的方案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治疗畸变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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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付出什么代价了？又找到什么了？”

“这才几天，肯定不可能有结果。但世界各地的专家已经同时动起来了，相信一定可以成功的。”虞肃卿接过话茬。

“我以前有跟你们说过吧，中南的人研究了好几年也没什么结果，诚然大国的水平比他们强得多，但你们预估需要多长时间？能不能快过邪教释制造变人的速度？如果时间推得太迟，人类大范围畸变，即使你们最终成功了，可又有多少人力和物力去让畸变的人复原？如果各大国因为这件事伤筋动骨，那么邪教的行动就更方便了。我可不是在说风凉话，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也自身难保。”龙戬说话的语气并没有什么起伏，但这段话本身每个字都有千钧之重。

“你说的我们不是没考虑过，但上面的意思是，如果做了至少还有一线生机，什么都不做的话那跟等死有什么区别？而且这也是我来这儿的原因，这种情况虽然暂时不会让你血影伤及根本，但那也是迟早的事。可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慌，我知道你遭遇过各种操蛋的情况，情绪不会轻易波动，但你什么大动作也没有这就不正常了。唯一的解释是你已经有对策了，而且这件事光靠你们做不成。”玉天明盯着龙戬的眼睛说道。

“呵，果然是老狐狸啊玉兄。”龙戬笑了一下。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