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柯的这个命令可让服务生犯了难,他将目光投向了秦溪望两个人的方向,而秦溪望当然也不想为难工作人员了,他朝着工作人员稍微摆了摆手:“我和我未婚妻都不喜欢喝酒,所以不用给我们酒杯,感谢你的好意了。”
服务人员听到了这句话,才将手中的两个高脚杯拿走,而秦溪望也再次催促道:“如果你不是来进行游戏的话,麻烦你赶紧回到房间睡觉吧。”
秦溪望虽然保持着平淡的语气,但是言语中可尽是煽风点火的挑衅意味,舒雅柯也被秦溪望这句话弄得有些不悦,让他生气的点无非是他觉得秦溪望配不上他身边的萨凡娜,当然,他并不认识萨凡娜,只是单纯觉得萨凡娜很漂亮而已。
不过,即使是舒雅柯他也不敢在这里闹事,因为在马斯基一号上面闹事的结果,就和昨天那个因为输钱而要掀桌子的男人一样,毕竟这里是公海,要是死在了这里,恐怕想要报复都找不到人。
舒雅柯终于在位置上坐好,然后面对着秦溪望和萨凡娜两个人:“这么着急想输钱的话,我就满足你。那不勒斯纸牌这个游戏,我已经玩了十多年了,不得不说,我生意的第一笔启动资金,就是靠着这个游戏来的。”
“哦?我倒是第一次接触这个游戏,既然你已经这么说了,那我可的的确确应该向你讨教一番呢。”秦溪望也准备好了开始赌局。
舒雅柯则是一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表情,他轻轻敲了敲桌子,示意赌博可以正式开始了,洗牌的人员看向了秦溪望,后者也轻轻点了点头,在双方都确认了可以开始之后,洗牌员带着白色的手套,穿着一件短袖,拿出一副崭新未拆封的扑克牌,将扑克牌的外包装拆下,随后又用灵活的双手向双方展示了每一张扑克牌,似乎是想让双方确认扑克牌有没有什么问题,作为赌场新手的秦溪望注意了一下舒雅柯,看到舒雅柯摆了摆手,自己也学着舒雅柯的样子摆了摆手。
得到两人的同意之后,洗牌员将扑克牌放进了自己面前的一个长条形的盒子里,在扑克牌放入之后,秦溪望听到了机器运动的声音,然后很快,扑克牌又被那个长方形的盒子“吐”了出来,看来是为了防止洗牌员在洗牌的过程中做一些手脚,所以才采用了机械控制的方法,不过这也让秦溪望有了另一个疑问——难不成机械不能做手脚吗?按照正常逻辑来讲,当然是可以的,就看是否有人想要在上面做手脚了。
洗牌员将扑克牌重新拿回手中,平放在赌桌上,用右手缓缓将扑克牌摊开,那不勒斯纸牌的赌桌和其他的赌桌不一样,那不勒斯纸牌的赌桌非常的小,这样在洗牌员将牌摊开之后,方便两位参与游戏的人选择自己想要的纸牌。然后双方的胸部位置的正前方桌子上,有选择下注的三个格子,分别对应三个选项,格子的大小也经过专门的设计,可以正好放下马斯基一号上面最大面值“一千万美元”的筹码。在格子面前有一个圆弧形状的挡板,让对方无法确认自己在哪一个选项中下注。
洗牌员将手伸向了舒雅柯,示意舒雅柯这边先行选取牌。关于这一步的顺序,如果双方没有特殊的要求,就会由洗牌员指定先抽牌的人,当然这也仅仅是第一局而已,第二局则会调换抽牌的顺序,第三局再次调换,双方更替着先抽或者后抽的顺序。
舒雅柯选择了中间位置的一张牌,而秦溪望也随便抽取了一张牌,他觉得在这一步没有什么技巧性可言,完全就是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