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越坐着抿了口茶,看着门的那边对两人说。

顾云起刚从墙那边过来坐下凳子都还没坐热,此时听到他说这个毛茸茸的大家伙是只狼恨不得昏死过去。

三人凑在一起,小声说着接下来的计划然后各自说着自己打探到的消息。

“两日后我便带着颜儿去南荒,将她放在你那里我便和云起回京城了”

赫连越看着手里的信件恨不得现在就动身去南荒。

信上写母亲的老毛病又犯了,虽然有银子但朝廷罪犯不给找大夫只能硬挺着,当真是有银子除了给那里的土皇帝其他都花不到的地方。

爷爷那般年纪还要下窑做活,虽花了大价钱买了个轻点儿的活计,但老人家哪里受得了没日没夜地熬?

君千子点头,他那里有暗室君书衍的人现在都没发现他的存在看起来相对安全。

一说到要回京,顾云起就想起来在诏狱的顾文怀。

想到那老头儿一把年纪了还要因为他这个孙子在大牢里蹲着他心里就很不是滋味,难得地安静下来坐在一边。

赫连越拍拍他的肩膀道:“是我对不起老师连累了他老人家,等事情解决了云起想如何罚我都我都认”

君书衍找不到他的人就会对他身边的人下手,京城的人就只剩下顾文怀一个。

他不拿老师威胁他还能拿谁?

顾云起抬起手一拳砸在他的肩膀上“咱们是好兄弟,以后可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他顾云起这一辈子能有赫连越和君千子这两个好兄弟那真是件幸事。

想到温洛枳腰间的那个香囊好不容易正经一下的他又开始不正经了。

“阿越,你的香囊为何会在那小老板身上?你们是不是……”

他朝赫连越眨眨眼睛,一副我懂我都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