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定的是阴历二十一的机票,保证不耽误过年。”
“算你有心了,不过不用了,我已经给他安排好了。”
徐明洲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再次把秘书喊了回来,告诉他不用订了。
秘书也是松了一口气,要是这么着急的话,说不得要用一些非常规的手段了。
而贺知年那边还在忧伤,情不自禁之下竟然连写三首小诗,尽情抒发着自己对于官场黑暗的不满以及渴望寻求伯乐的中心思想。
当然,这只是他的自娱自乐。
现实是政府那些副区长对他不尊敬,局长们也不是很给他面子。
他来的太迟了,坐的位置又尴尬,放眼整个政府没一个跟自己的贴心的。
而政府办的那些小伙子也是现实,宁愿去捧那些副区长的臭脚,也不愿意跟着他这个名正言顺的区长同甘苦。
原因为何?
还不是他在常委会上没什么发言区,被区委副书记压的死死的,不然何至于此?
想到这,贺知年也是灵感大爆发,再次一口气写了两首打油诗。
看着对仗工整,字句整洁的小诗,贺知年的心里一时间也是得意无比。
虽然徐天华他在区委常委会上压的他喘不过来气,但是在诗的世界里面,他却输得一败涂地。
越写越上头的贺知年突然就接到上级通知,说孙鼎同志卸任天中区区委书记一职,另有重用。
而市委则是临时指定由他主持区委区政府的全面工作,这……这电话不是诈骗吧?
这幸福来的也有点太突然了?
而徐天华那边,徐明洲正在笑着对徐天华诉苦道:“天华啊,这回好了,你放假比你徐叔我早了不知道多久。”
“等你回到京市的时候,恐怕我还在苦哈哈的留在市委坚守阵地呢。”
徐天华则是笑着调侃道:“徐叔,要是把我放在您的位置上,这家我还就不回了,一定要让组织上看到我舍小家为大家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