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厅与东南局的下属赶忙上前,将各家长官从地上拉起。
“唉哟——”
“疼啊。”
祁厅长喊着:“我感觉腰要断了,你这杀千刀的,就不应该接你!反正又摔不死,最多进医院。”
王轩京拍拍衣服上的灰,有肉垫的他,只是衣角微脏。
他损一句说:“男人不可以说腰不行。”
“你!”
祁厅长勃然大怒,身边的执法官赶忙拉住自家长官,七嘴八舌地劝着。
争吵之际,天边再度划过一颗“流星”。王轩京看得十分仔细,是一男一女,女的不认识,男的正是自家不成器的儿子。
“是你儿子!”
“快,快,接好了,接好了!”
祁厅长喊着,脸上的怒气瞬间消失,眼里满是喜悦的笑。
“好,好,好好好!”
王轩京兴奋地捏紧拳头,张开父亲雄鹰般的怀抱,接住飞来的孩子。
恐怖的力量砸得老父亲眼冒金星,差点昏死过去。
“轰。”
爆炸的声响传来,水泥马路被砸出巨大的凹陷。
“唉——”
“啧啧啧。”
祁厅长摇摇头,阴阳着:“有些人啊,亏他还是一局之长,明明是风序列的蓝血,有风不用,却想用肉身接诛神者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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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配吗?”
他身后一众执法官纷纷点头,赞同自家老大的话。
东南局的人再次慌里慌张,从深坑中将局长和局长的儿子刨出来,还有一位调查官的凡血小助理。
嘴巴爽完,祁厅长转身,看向他的大楼。
星尘的潮汐已经将大楼彻底摧毁,紫金色的浩瀚星穹被灰质彻底吞没,壮丽的毁灭隐没在漆黑的夜幕下。
天空中的少年只身一人,单手压制住足以毁灭此间地区的爆炸,将损失降到最低。
寒风中,他擦着冷汗。
如果没有他,哪怕来的稍晚一步,爆炸带来的后果都无法估量。和东南局所处的荒郊野岭不同,执法厅附近可都是政府建筑。
“神明保佑,神明保佑。”祁厅长庆幸着。
夜幕之下。
苏牧单手压住这一川星河,紫金色的尘埃在他圈定的空间里四处逃窜,不断撞击着序列的边界。
“吼——”
尘埃发出咆哮,凝成一张人脸:“这一局,算你赢,但我可没输。你再强始终也不过一个人,又能保护得了谁呢?”
苏牧低垂着眼神。
“听上去你们是一群虫豸喽。虫豸再多也成不了气候,我会一个个将你们从阴暗里拔除,一切的清算就从你开始!”
他捏碎星尘的面庞,终结今晚的混乱。
风暴的尘世大权凌驾此地,裹挟着星穹的尘埃形成永不停歇的旋涡,仿若宇宙星空中万古不灭的银河星系。
无名之雾被他压缩到极致,在掌心汇聚成微型宇宙,黎明的神国吞下这躁动的一抹。
“又多一个敌人,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谁。”
苏牧摇摇头,回到地面。
他走在人群中,所有人都不自觉地低下了头。唯有那个被踹了屁股的家伙,恼怒地抬起头。
“不能轻一点吗?”他张口怒喷。
苏牧不以为意,说:“下次一定!”
“下次?不可能有下次了!”
他的注意力很快转移,嘴贱一句:“这女的是谁?你的新姘头吗?身材倒是看着不错,起码不是之前的那个一马平川。”
气氛陡然凝滞,温度急速降低。
夏沫从天空落下,说:“王林!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撕烂你嘴!”
她虽然不是一马平川,但也绝算不上凹凸有致。真相犹如一把快刀,直插她的心脏。
王林吓得一哆嗦,赶紧改口:“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错。”
“话说。”
苏牧走过来:“你是继血种这么大的事,居然一直都不和我说?你老爹居然还是……王局?”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也不知道啊!”
“没人和我说啊!”
王林叫着屈:“我以前一直以为家里就是有一点点小钱,爸妈有一点点小权,谁知道他们是继血种啊!”
“就忽然塞给我一张录取通知书,让我去北境的X-Space学院报到。早知道能凭血统上大学,谁愿意高考?”
“亏我最后一个月学得要死要活的!”
“没见过这么坑儿子的爸妈!”
他愤懑不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