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归砚有了更多的时间待在家里照看白朝,在一天又一天的陪伴后,白朝的症状似乎越来越好了,说话渐渐有逻辑,日常行为变得正常,但就是不太愿意改口头语。
每次傅归砚都必须要亲口纠正他,白朝才会不情不愿的叫他砚砚。
傅归砚原本对自己叫自己砚砚这回事很难开口,但后来就越来越顺畅了。
因为每次只要想到白朝把安安这个名字放在他身上,他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从而对已经判刑的宋祺安厌恶更深了。
除去口头语的问题,傅归砚发现白朝的睡眠质量不是很好,这也是他有一天晚上去他房间拿东西时无意间发现的。
所以白朝后来每天晚上睡前都被傅归砚盯着喝一杯热牛奶,结果给白朝喝烦了,天天又和他对着干,又开始叫他安安了。
“……”
傅归砚冷冷看着缩在床角满脸抗拒的白朝,沉声道:“周云屿,把牛奶喝了我就应。”
但是白朝瞪着眼睛气呼呼的,拒绝配合。
“你骗人!”
傅归砚:“……”
变聪明了。
这几天傅归砚都是先把人哄着喝牛奶,至于应不应那个名字就另说了。
傅归砚拿着杯子面不改色道:“我没有骗你,因为你又叫错名字了,我跟你说过应该叫我什么。”
白朝哼了一声,嘴里嘟嘟囔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