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魇和往里轰都**了吗?”钱守东需要再确认一下。
别冤枉了好人。
“张魇是真的,往里轰我也不知道,估计是张锅起那边栽赃,但他私生活很乱,这个真不是冤枉他。”田景昊现在的精神状态挺好。
他计划并且实施了这一切。
有些在他意料之中,但有些完全是张锅起那边怒极报复。
往里轰有没有**,没人有证据。
但他毁掉了张锅起的儿子,被人家报复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某个精神病人,已经不太记得一切都是自己操控)
往里轰倒是也有洗清自己的办法。
那就是赶紧回来,接受检查,证明自己并没有**。
可惜,他估计不敢回来了。
“你考不上博士,不是没原因的,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钱守东叹息。
这是数学家该干的事吗?
“老板,我打算过两天去医院检查一下,我觉得我的病情好多了。”田景昊觉得每个毛孔都透着舒坦。
爱死了这种感觉。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钱守东提醒田景昊,不要得意忘形。
人心,和公式不一样。
公式是恒定的,而人心却非常复杂。
“老板,这事被人知道是早晚的事,毕竟不止是我一个人参与,如果哪天被人知道了,那怎么办,我也没和钱宸商量,他会不会把我给宰了。”田景昊很清醒,一点都没飘。
精神病,疯子,和飘没什么关联。
“没关系,到时候就说是我做的。”钱守东没太当一回事。
“谢谢老板,我一定帮你保护好弟弟,不和你聊了,老板走过来了。”田景昊挂断了电话。
有钱守东托底,那他还怕个毛线啊。
整个娱乐圈,他就算把人都得罪一遍,都不带有任何问题的。
这些玩意,别看几千万几千万的赚钱。
其实,毛的价值都没有。
都不如东宸科技研发项目的一个小突破。
钱宸走过来,拉开了驾驶座的门。
“二少爷,啥事啊?”田景昊问。
如果钱宸够仔细,或者够了解他,就应该意识到,这货从来没喊过他老板。
“都跟你说了,别叫我二少爷,被人听到了,还以为咱们是资本家呢。”钱宸吐槽了一句这个称呼。
“那行,你喊我老田,我喊你老钱,咱俩各论各的。”田景昊点头。
“老田,想想办法,帮我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找个靠谱点的公关公司,把我睡半圈的事情洗一洗。”钱宸压低了声音。
其实他们的车停的偏,周围都没什么别人的车。
说了也没人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