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子,这次过后,咱们和邹元可是成了死仇了。”
深夜,许九筒和王冕坐在翠壶镇的院子里,凉风吹来,带着一股寒意,翠壶镇靠水,比蒙北市里凉了很多。
王冕点点头,邹元本性暴露,再加上暗中使坏,只要王冕还想留下四道口这个地方,二人之间的争斗便在所难免。
更别说他还给了邹元一拳。
王冕本就习武,邹元挨了一拳,鼻梁骨必定折断,情况不比老驴好到哪里去。
蒙北幅员辽阔,邹元如果想学姜臣那样围堵他,根本不可能,贺洪都不一定能办得到,更别提一个走狗。
“要是简单的打了一架,或许还不会有太多的人在意,但是你在那儿开了枪,这事一定会在很短的时间内传遍蒙北,到时候你王冕的名字,在道上知道的人会更多。”
许九筒深入浅出的说道。
王冕手里拿着一壶茶水,翠壶镇的山泉水,味道确实香醇。
“知道就知道吧,早晚的事情。”王冕无所谓的说道。
“早晚的事情?”许九筒一怔,摇了摇头:“你的野心还真是大,我听老驴说,你在滇西,炸了姜工油厂,还和周良掐起来了,姜工油厂我没有了解过,但是周良这犊子,以前给我送货的时候,缺斤少两那是常有的事情,你能从他手里带出来两万吨油,让我佩服。”
“除此之外,你还在海青闹了起来,难怪老驴说和你在一起比在小岭菜市场刺激多了,远了不说,咱们才结盟多久,你瞧瞧最近这些事儿,从葛洪开始,没有一件让我省心的。”
许九筒笑了笑说道。
王冕点了根烟,说道:“那都是被逼无奈,说起来,在滇西的时候,可比在蒙北危险多了,我这条鲫鱼,莫名其妙的被周良带进坑里了,也是运气好才跑了回来。”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这条道上混的人,运气占了极大一部分。”
王冕点了点头,人生变幻莫测,前半夜他还在大杨村喝酒,后半夜倒躲在了这儿,成了丧家之犬,四道口暂时不能回了,除非解决了邹元,只是可惜了四道口这个地方,刚他娘的开张没多久,又被按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