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又对着二轮子说道:“梵东一时半会儿肯定不会过来,你们蹲在这里守株待兔,不可能看到他,回去吧,好好念书。”
说罢王冕也不再理会二轮子,带着老驴离开了青木镇。
“冕子,咱们去大风小学?”老驴问道。
王冕摇了摇头,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格外圆满,说道:“都几点了还去大风小学,就算真有个文具店,也关门了,先回去,明天你过去盯着,如果这个二轮子说的是真话,那么我怀疑梵东的孩子应该在那儿上学,当然,都是猜测,先盯着看吧,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别的线索。”
说完后王冕沉思了片刻,蒙北一定有类似于海青的天眼组织,只是不知道这伙儿人能不能打听到梵东的消息,褚平说想找人很困难,但打听一些梵东的事情应该有可能。
只是依靠一些事情来判断梵东躲到了哪儿,实在太难。
正思索间,柴伟的电话打了过来。
柴伟告诉王冕,葛家兄弟回去了,连夜把李家村的货搬走了,但是脸色宛如吃了苍蝇一样,也不知道和许九筒谈了什么,但是许九筒十有八九是把葛家兄弟的钱退了回去。
“冕子,这兄弟两个,叫来了很多人,但是最后没动手,应该是不想惹是生非,如果不是褚平过来了,我估计就得给你求援了,这兄弟两个恐怕心里都想把我们刀了。”
王冕点点头笑道:“这事儿让许爷去处理吧,放心吧,葛家兄弟不会记恨咱们,只会觉得许九筒不仗义。”
接下来的两天,王冕安然无事。
老驴从早到晚蹲在大风小学的门外,甚至在冬雨文具店买了不少文具回来,美其名曰是给金宝买的东西,顺便和文具店的老板娘打好关系,实际上王冕觉得这是老驴在觊觎文具店老板娘的美貌。
直至第三天,彭江打来电话,告诉王冕已经到了蒙北,王冕立即开车去了螺湾码头。
也许是常年漂在海上的缘故,彭江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粗狂,不修边幅,像个野人。
“冕子,找我什么事?”彭江穿着一身水手服,张开双臂给了王冕一个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