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王冕睡在了沈姝家里。
直到晌午才略显疲惫的醒来,俗话说酒是穿肠毒药,俗话又说,无酒不成礼仪,自打从蒙北逃出来,王冕从未醉过,这还是第一次。
“你要是想喝酒,以后可以来找我。”
听到王冕醒来,沈姝站在门外说道,王冕眯了眯眼睛,沈姝穿着一身睡袍,盘起的头发已经落下,全然没了昨夜的狼狈感,反而体态轻盈,盈盈弱弱。
“好。”
王冕答应一声,才发现沈姝的家很大,至少不比他在城中村的院子小多少。
“这个房子是我爹留给我的,上下两层,你的朋友们在下面一层,但是早上醒了以后,出去了。”
沈姝抚了抚耳后的秀发,说话间端了两个盘子,上面放着两个煎蛋和一杯豆浆。
王冕笑了笑,活了二十几年,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女人家里留宿,好在沈姝……还不算是寡妇,否则一定会被大山嘲笑,但现在也相差不多。
牛桂枝是个风韵犹存,但有些雷厉风行的寡妇。
沈姝或许从今天开始,也是个寡妇,但是身上却散发着一股柔和的味道。
沈姝没有问起唐虎,但是王冕却不得不提。
“唐虎和朱云被我送去旅游了,不出意外的话,不会在出现在海青了。”王冕端起豆浆喝了一口说道。
“你安排就好。”
沈姝目光平静的说道。
“除了这些,唐虎还在一处假驿站藏了五十根金条,应该价值一千万,被我找到了。”王冕如实说道。
“既然是你捡到的,那就是无主之物。”沈姝仍然平静的开口。
王冕笑了笑,沈姝的意思很简单,这些东西全部归他所有。
正想开口,沈姝说道:“无论唐虎藏了多少东西,只要你需要,拿去就是,其实盛唐金元和水厂这两个地方,其价值远比这五十根金条要值钱许多,这些事情我很清楚。”
王冕点了点头。
“水厂那边,这段时间我会找人重新修缮一下,让整个厂子走上正轨。”
沈姝坐在王冕对面,二人吃着早餐。
“至于盛唐金元,我答应过分你五成股份,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但是有个前提,就是我想把唐虎现在的生意解散了。”
王冕皱着眉头想了想,开口道:“这事儿你问我,算是问到瞎子身上了,我就是一介莽夫,不懂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