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阴婚?”
不光是老驴,大山和振图二人也诧异的看着王冕。
“我记得柴伟的儿子只有八岁吧?”大山有些惊讶的说道。
“和我儿子同岁?!”老驴吃惊。
“对,但是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先去前进村吧。”
凌晨两点,车子驶进前进村,柴伟家里亮着灯,显然还没睡。
王冕几人下车径直走了进去。
刚进屋,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
柴伟坐在地上,身前满是啤酒瓶子,整个人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很是沧桑,甚至比王冕来滇西时更显老态。
柴伟的旁边,躺着柴进,双目紧闭,脸色苍白,王冕看了看,有些叹气的摇摇头,他记得第一次在蒙北见柴伟时,柴伟的儿子就在车里睡觉。
到了滇西后,在病房里昏迷。
第三次见面,就是现在,好像这个小人从来没有睁开过眼睛一样。
大山和振图默不作声的坐在了一旁。
老驴则是皱着眉头,有些悲伤。
“算了,晚上我睡院子里吧。”说完老驴点了一根烟,又递给柴伟一根,继续说道:“不是介意什么,我也有个儿子,也是八岁,所以见不得这种画面。”
说完后老驴向院子里走去。
柴伟点点头,看向王冕,声音有些沙哑:“我在滇西有一些亲戚,但是这几年已经借遍了,说句实话,我已经没办法再开口了,只能给你打个电话。”
王冕叹息一声,忽然想到了牛桂枝,这个女人又是花了多久才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