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四道口的时候,便时常会担心贺酒蒙子对他出手,如今看来,已经出手了,只是他后知后觉。
“难怪绉元要这么大的货。”王冕心底想到。
四道口的刀子就是绉元,而绉元所谓的合作,不过是想先吞掉他的货,然后借口拖欠货款,直到把他活活拖死,如果自己敢去找绉元,恐怕不等他动手,就会被绉元的人给废了。
“还真是狠呀。”王冕表情阴冷。
“察觉出端倪了?”老驴看着王冕的表情问道。
王冕点点头。
“你已经很幸运了,贺酒蒙子这些年,基本上不再理会贩油这条路了,所以你没有直接面对他,否则就不是这种钝刀子割肉,让你慢慢疼了。”
老驴声音里充斥着一丝劫后余生感。
“我想知道他以前怎么对付别人。”
王冕问道。
“在我的印象中,他只出手过一次,如果有机会,我会告诉你。”老驴平静的说道。
王冕没有追问,思绪回到了四道口,如果是这样,那么等他回到蒙北,如果不离开四道口,那么老头子留给他的地方……只能卖包子了。
想到这里,王冕一阵头疼,贺洪这个人,显然就是一座大山,自己肯定不会像扳倒许九筒这样去扳倒他,更何况这个人已经不再理会贩油的生意。
“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王冕揉了揉眉心,不禁对远在千里之外的老鳖很是羡慕,这犊子跟着老头子四处游山玩水,比他这个老板还要悠闲,这恐怕是老鳖有生以来最快乐的工作。
就在王冕头疼时,远在千里之外的老鳖,同样是战战兢兢,望着面前宛如深宫般的建筑,有些惊异的跟在老头子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