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点点头,他本就为人仗义,尤其是听柴伟说这个村里有不少拐卖人口的贩子,再加上晚上的哭喊声,忍不住。
王冕皱着眉头。
一旁的老驴冷笑一声:“你们疯了?这事儿咱们管不了,要不然不等明天早上咱们就被沉入河底了。”
“你知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一伙的?你敢动一下,咱们恐怕连这个村都走不出去。”
老驴只听了大概便猜出了什么事儿。
“大山,这事儿咱们暂时管不了,回头离开的时候把这里点了,交给国家。”王冕有些苦口婆心的说道,大山这个人,就是太实诚,一身正气。
大山这才一脸郁闷的坐在了地上。
几人回到屋内,振图买来了几箱啤酒。
“环境有点简陋,住这里是因为我们在昨天得罪了滇西的一伙烟耗子,要是出去,难免被看到。”
老爷咂着嘴巴,也不在意,喝了几瓶啤酒便在院子里睡了过去。
然而天不亮,柴伟便打来了电话。
王冕挂掉电话后,扭头看向老驴,没想到老驴正瞪着眼睛看着他。
“你这厮果然是个乌鸦嘴。”
“柴伟的儿子昨天晚上没了。”
“说是在半夜,在梦里没了呼吸,没抢救过来,柴伟的语气还算冷静,虽然带了些悲伤,但也有心理准备。”
老驴撇了撇嘴:“和我有鸡毛关系,我昨天就判断他不行了,但是不应该这么快呀,是不是柴伟搞什么小动作?”
“搞个屁,你家金宝不行了你会把他的气管拔了?”王冕语气不好的说道。
“那不可能,只有这犊子拔我的,没有我拔他的,再说了,金宝要是生病,我有钱治,柴伟呢,他有钱吗?我听说好像昨天才卖了车。”
“没钱就不能治了吗?”王冕气结。
“你真是脑袋昏了头了,我现在怀疑我跟着你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没钱你治个锤子,今天卖车,明天卖什么?肾吗?后天父子两一起完蛋。”老驴坐起身来,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王冕。
“行了,别想了,这事儿,有钱都只能苟延残喘,没钱就只能认命,我倒是觉得走了也好,省的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