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置身在两个世界一样。
一边是红火,一边是冷漠。
直到身陷在一片黑暗里,前面只有两盏竹灯笼,孤独的泛着微弱的红光,磁州府衙便到了。
小主,
与阿飘和阿彪,按照既定计划,分头行动。
张秀云轻轻一跃,便潜了进去,无声又无息。
阿飘和阿彪,一个跃上了门前的一颗大树上。
一个跃上房顶。
四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周围的一切,注意着任何风吹草动。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张秀云偷偷摸进了书房。
吹亮火折子,四下里寻觅。
只见桌案之上,叠摞着不少纸张书籍。
张秀云随手点亮了,桌子上摆放的蜡烛,仔细的翻看起来。
游人倦蓬转,乡思逐雁来。
偏想临潭菊,芳蕊对谁开。
情催巧笑开星靥,不惜呈露解云衣。
所叹却随更漏尽,掩泣还弄昨宵机。
张秀云虽然是习武之人。
但是也是能看得懂诗词歌赋的。
当即便喷出一口厌气。
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许敬宗的书房。
有用的信息一个也没有找到。
倒是被眼前的东西,脏了双眼。
张秀云气得嘴唇直抖。
转过身来,轻轻吹灭了桌子上的蜡烛。
张秀云蹑手蹑脚的走出了书房,又往后院摸去。
路过一间偏僻的小院,张秀云被一阵咕咕声所吸引。
“信奴?”
看着眼前一排排的信奴笼子,张秀云更加坚信。
许敬宗一定是受了某些人的指使行事。
否则,他哪来的这么多信奴可用?
信奴的培养,可不是豢养阿猫阿狗可比的。
需要丰富的经验和传承,需要大量的时间,方才可得。
绝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
张秀云在笼子面前,只呆立了一瞬,便匆匆离开。
既然发现了信奴,那就好办了。
信奴既能给许敬宗传递消息,也能给张秀云带来消息。
张秀云选择从信奴入手。
相信必有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