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许会说,不就是一两个物件之事吗?
实则不然,有一便会有二。今日你可索要一对珠宝玉器,明日或许就渴望两箱子珠宝,后日兴许就想住进王宫,那以后呢,就会生出不该有的妄念。”
“别说你不想,只是你不能罢了。”
无法反驳。
“当你欲求更多权利,却又试图舍弃本该承担的义务之时,便会成为众矢之的。被囚于此,又有何可抱怨呢?”
我的语气平和,却在空荡的走廊中悠悠回荡。
转头,我将目光投向众人。“我知晓你们对金蟾王与女王或许心存怨言,尽可直言,但切勿产生推翻王朝便能一切太平的幻想。”
“或许有人曾想过,若女王不在,金蟾王被掌控,届时便能获取源源不断的金钱,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此等想法着实是天真至极,令人捧腹。”
我的笑容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任何问题皆需从根源处着手处理,而非直接改变根源。若金蟾国崩塌,丧失了这份庇护的你们,在其他国家眼中便是待宰的肥肉,金蟾王也会成为令人眼红不已的目标。
那时,以你们之力,又如何抵挡其他国家的举国之力呢?就像那被暴风雨摧残的孤舟,没有了港湾的庇护,只能在茫茫大海中随波逐流。”
“不要以为国家乱了,你们便能过上好日子。国家若不复存在,你们便真的一无所有,还妄想过好日子?到那时,或许过得都不如外面的野狗。”
我的话语虽毫不客气,却无比现实。
见空被我的言辞惊得呆立一旁,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