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山曾就这个问题，在龙纹市城郊春耕节时，特地进行过灵魂之问，谁知道空间像电脑宕机一样陷入逻辑怪圈。

在脑海中轰然大震，像极了家中被问得大发雷霆的年老长辈。

这个问题直到今天空间都没给出答复。

说它无意识吧，但又会跟随自己的认知作出某种反馈。

说它有意识吧，但又无法进行稍微复杂一点的思考。

现在好了，敌人竟然出现一个空间异能者。

突然而至的攻击竟然撼动了它存在的根本。

遭受连续的空间波动，神农空间像极了被毒舌之人骂得破防之后的样子，又像被村里顽童平白扔了几坨大粪的老翁，气得颤颤巍巍，又没有能力举起拐杖敲回去。

反而是识海与之连接的江林山，被整得死去活来，大口大口的吐着血。

滴溜溜的大石虚影，就像一个受气包，生气地转着。

“有没有办法？”方云鹏担心问道。

“意识或者精神方面的问题，我无能为力。”葛琳恢复了一些，又给刘朔来了一发治疗术。

但对躺在地上的江林山和白小飞，表示一筹莫展。

“我怀疑对方有一个异能者对他进行了某种攻击，才导致他变成这样的。”

徐磊突然转身说道。

“什么？”

众人一时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不会是精神攻击，老大对这类攻击基本无效。”

刘朔笃定道。

“我一直在观察对方的改造人，其中有一个异能者一直没有出手，但刚才疑似发动了某种异能，结果江队长突然吐了一口血，而我们都没有丝毫影响。”

“是谁！”

刘朔怒了，难怪老大都昏迷了还会吐血，这是要让老大活不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