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一亩水浇地租金,行价也就800块左右,多了就不划算了,就算现在粮价涨,最多到1200每亩就到头了。
农科院为什么肯出5千?
那是因为这里是郊区,种菜的收入远远高于一年两季水稻的收入,管理得好的话,平均每亩一年纯收入好几千。
但这也是需要投入人力和管理的,一年到头都不能停歇,种子化肥农药都是投入,遇上行情不好或者气候异常,往往还要亏本。
现在什么都不用干,每亩就能白收5千块,这和包租公包租婆有什么区别?
天底下竟有这等好事?
村民都不淡定了,好事一桩接着一桩,冲击着他们的心灵。
有人问这是不是真的,村长甩出了省农科院的红头文件,后面还有署名和公章。
只要签了合同,第二天就有钱拿,村民纷纷同意,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事情了。
只要钱到手,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至于他们种水稻还是种蔬菜,完全不用自己操心。
只有老丁头多嘴问了句:“农民江林山是谁?”
村委似乎早就料到有人会问,马上就回复道:“就是今天在地里救了你们的那个年轻人,坐蜻蜓飞机那个。”
老丁头没想到是这个恩人,他愣了好一会,才担心地问道:“他种水稻,亏钱了怎么办?”
老丁头当了一辈子农民,地里那点事比谁都门清,一亩地一年收成多少,能挣多少钱,早就算过无数次了。
村长道:“那就是农科院和他本人的事了。”
村民都是一阵哄笑,承租方自负盈亏,他们才不会操心这个。
老丁头虽然也想要5千块每亩的好处,但是他看了看安然无恙的老伴和自己,咬了咬牙,鬼使神差地道:“那我想和他分成!”
话一说出口,老伴就急了,以为老丁头今天被吓得脑袋不灵光了。
但是一看到老丁头的目光和表情,发现他竟然前所未有地坚定。
又想到自己两人都是被对方所救。
老伴又迟疑了。
“随便你,你跟钱过不去,以后别后悔!”老伴气呼呼道。
其实老丁头现在就有点后悔。
之所以答应分成方案,纯粹是下意识不想救命恩人亏那么多。
但话已出口,老丁头也不再纠结,起码也能分一些粮食不是?
于是全村都同意了租地的方案,只有老丁头选择三七分成方案。
村委三辆车开了出来,冒着危险到每家每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