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发什么疯?”
薄仁良呵斥。
他眼眸微沉。
薄修远从小样样都好,人前人后都是首位标杆,他也为这个儿子感到骄傲,一直将他当成薄氏继承人来培养。
可自从半年前那件事以后,薄修远就像变了一个人,喜怒无常的时候像个疯子,发起疯来见谁都咬,谁也奈何不了他。
薄修远无所谓地笑了笑,“我这不是怕别人成双成对您看着眼馋吗?你要是有看上的我去帮你说回来当后娘。”
一声暴喝震耳欲聋。
“混账!滚出去!”
薄修远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抬脚就往外走。
看他真走了,薄仁良更气得胸腔起伏不定,握着手里的拐杖恨不得砸上去。
苏瓷往冷逸身后缩了缩脖子,不敢发出声音。
孟子晴主动笑着充当和事佬,“薄老爷,您别生气,修远他就这脾气,等他想通了,肯定会回来跟您道歉的。”
这和事佬她不当不行。
她是薄修远的未婚妻,两人的利益是捆绑在一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