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两分钟再打,结果也是一样。
他看着身旁在笑着给瞿远航的追妻之路出谋划策的侄女,没来由的叹了口气,同时走到一边将电话打给瞿振桓:
“振桓,你准备的宴会,已经没意义了。”
瞿振桓疑惑的问:“他知道了?他怎么说的?”
瞿振廷说道:“他应该不知道你准备宴会的事,只是说出来太久得回去了。”
“回去了?!”瞿振桓愣了愣,随即又问道:“他需要我们家做什么,他说了吗?”
瞿振廷叹了口气:“没有,我甚至都找不到机会问他。”
“这…”瞿振桓沉默了会儿,问:“大哥,我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也不能这么说吧,如果我处在你的位置上,也会这么想。”瞿振廷宽慰道:“恩人如果要变成女婿,换了谁都会在心里犯嘀咕。”
“唉,我也是被父亲昨天的那句话给吓的。”瞿振桓苦笑道:“明心才21岁,我只盼着她能走她自己的路,不要像我和琪琪,当年为了能在一起,我差点被赶出家门,她差点没了半条命。”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瞿振廷说道:“我刚刚想到,恩公的心思是那等的敏锐,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我们在防着他。”
瞿振桓想起大哥的婚姻比自己更苦,识趣的顺着话题往下说:“可他这一走,也把我架到了火上。”
瞿振廷说道:“你现在去问问父亲的意思吧,事到如今看看要怎么补救才是。”
瞿振桓挂了电话,低头沉思了片刻,才走出房间到隔壁的套房找到瞿泰官。
大病未愈的老人正在办公桌上手写信件,手边是厚厚的一摞文件。
瞿振桓进门后看到这一幕,只能先站在一旁静静等着。
过了一会儿,瞿泰官写完信,将信纸塞进一个牛皮信封里,递给瞿振桓,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