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花花绿绿的堆了一堆。一个体型很大的黑人大妈呼哧呼哧的爬了上来,她的怀里,还有一个三岁儿大小的小男孩儿,宠物一样缩在妈妈的怀里看着云阳三人。
那三个识相的给大妈让了让位,那大妈很健谈,不一会儿就给他们仨聊上了。
“来旅游的啊。”大妈问。
“嗯呐,国内生活太紧绷了,出来放松一下。”怡情说。
“哦啦,唉,那你们为什么不买车内票啊,想你们这样的外地游客,那可是很有钱啊。”怡情陪笑着:“体验一下吗,毕竟没坐过火车顶。”她可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被黄牛骗了。
“三个人是一起的?”大妈又问。
“对,这个是我弟,这个是我姐。”云阳指了指怡情和鹿鸣,实际上,他是他们仨里年纪最大的,算上地狱里的八年的话。
“啊哟,看上去不像啊。”大妈多少有点儿震惊:“我一直以为你是他们的父亲嘞。”
“啊,长的老,长的老…”云阳多少有点儿不高兴,怎么着啊,我看上去就那么老吗?小孩儿叫我叔叔吧我就忍了,怎么你大妈还当我是爹啊…
几人聊着聊着,这火车就发动了,哐当哐当的,速度一点儿也不快。其实他们根本就不敢开快,真要是出个人命啥的,谁负的起这个责任啊。
你别说,坐在车顶的感觉好极了,又凉快又通风。非洲人民是热爱音乐的,不一会儿车顶就传来了节奏感极强的民乐合唱。
三人不自觉的就融入了其中,跟着那动人的点子哼唱起来。云阳哼着哼着,不经意的那么一瞟,便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