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更亮了,静悄悄的举起弹弓。
那弹弓的手柄上的漆皮,斑驳的脱落,一看,就是用了很久很久。
依人振翅,发出警告。
啪的一声。
一声惨叫。
朗九右手火速操起弹道枪,左手把母亲拉到身后。
朝依人飞扑去的方向喊:依人,回来。
依人不甘心的飞回来落在朗九的肩头。
朗九幸灾乐祸的:搞偷袭?没想到吧?害了自己。别躲躲藏藏的,出来,让老子看看你是不是个带种的。
没有声音。
四周安静极了。
朗九又骂了几句,也不见对方出现。
索性放下弹道枪:妈,不怕,咱们吃。
跟着儿子出来这几天,一直风平浪静的,老人对这一次的危机很是不安:九,要不,我们离开这儿吧,再找个地方。
朗九才不怕:妈,你就放心吧,你大儿子不会让您受到伤害,尽管安心吃饭。
老人惴惴不安的吃了晚饭,又和儿子边聊天边警惕着,直到困意袭来,被朗九劝慰着睡下。
朗九又四下看了看,也没找到对方藏身的地方。
干脆不理会,也铺好睡袋,钻进去呼呼大睡。
深夜,一个瘦小的身影慢慢靠近。
他围着朗九的车转了好几圈。
发现根本就不能靠近。
总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阻止他。
最后,他灰心的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