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着时间的流逝,大概十几分钟之后,沈初雨起身看了看妹妹。
然后穿着拖鞋拉开了房门,她走到陈墨的房间外,犹豫再三,还是没能鼓起勇气,敲响陈墨的房门。
最终她走到客厅的窗边,抱着双腿蜷缩在一起,心里一片空白。
眼睛痴呆的望着窗外,小区里的路灯,每一盏都照亮了一片区域。
而只有她和妹妹,好像被整个世界遗弃了一般。
除了陈墨和妹妹,在这个世界上,她再也没有了任何的牵挂。
鬼使神差的,她拿起来陈墨挂在衣架上的外套。
小心翼翼披上陈墨的外套,闻着外套上传来陈墨的气味,沈初雨的心格外的宁静。
小主,
都说臭男人,臭男人,可她在陈墨的身上闻到的味道,都是很好闻的。
从来没有臭臭的感觉。
沈初雨的思绪始终胡乱的想着。
如果陈墨以后结婚了怎么办?
如果他有了孩子怎么办?
他还会对自己和妹妹这么好吗?一想到这些问题,沈初雨就心事难明。
泪水顺着脸颊缓缓的流下,沈初雨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会这么脆弱。
总是想着一些有的没的,这样患得患失的感觉太让她难受了。
她很想告诉陈墨,世界这么大,我还是遇见了你,那就代表着我们有缘分可惜,她没有勇气开口。
整整一夜,沈初雨就这么披着陈墨的外套,眼睛中带着一丝水雾,缓缓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陈墨看见的沈初雨,只是除了眼睛有些红肿之外,其它的再看不出什么。
将沈初念送去学校,两人来到燕大,各自分开去上早课。
可能在燕大上学,与在国内其它大学上学不同的地方就是。
在燕大这样的学府上课从来不会点名,而其它大学会点名。
陈墨十多天没有出现在课堂上,今天坐在萨拉伊丁身边的时候,除了陈墨班级里有些人窃窃私语之外,其它人并没有发现。
所有人都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萨拉伊丁拉着陈墨问了许多问题。
资本论的老教授,戴着厚厚的老花镜,眼睛时不时的看向两人。
大概是嫌弃两人说话的声音太大。
陈墨碰了一下萨拉伊丁,这货才收敛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