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这小子带到大殿众人才得知他是要状告圆觉寺的和尚。
再联想到昨天赵小山那封不合时宜的奏折,很多朝臣当时便认为这孩子十有八九是赵小山这克星安排的。
赵小山大呼:“卢大人救我,我冤枉啊,我不过凭着书生意气想要伸张正义,谁知道还有这后续服务啊,我就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上哪有那种能量能使连环计啊,宝宝不懂啊。”
卢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清冽的茶水,闭眼摇了摇头,“现在知道后悔了,晚啦,陛下听说了这件事很愤怒,已经下令将那孩子接进宫中,让南大营出兵包围圆觉寺和城外其他几个大寺,还让刑部和大理寺介入,严查寺庙违法之事。”
“你赵小山啊,这次又火喽,你求我有什么用,你写奏折的时候怎么没通知我呢,现在知道来求我了,实话和你说吧,圆觉寺背后的庄家是定国公高家,你惹不起,我也无能为力,你死定了。”
前面刚搞垮一个什么琅琊王家,怎么又出来一个狗日的定国公!
他的敌人为什么一个比一个强大?
赵小山无语凝噎,只有泪千行。
自己不过是忧国忧民书生意气了一次,怎么又惹了一个大篓子。
要是没有五天婚嫁,没带昌平去劳什子拜佛,就没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了。
果然,男人还是该集中于事业,爱情不过是成功的点缀罢了。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埋怨也无用,只能继续道:“大人还要救救下官啊,为下官解解惑也好啊,你说的这定国公到底是干什么的?”
不是他不认识什么定国公,主要是京城这地界官实在太多了,什么定远后定国公的,傻傻分不清楚。
“和你说了吧,若谁家大臣封号里有个‘国’字,那注定是为大景做出贡献的,这次你得罪的定国公,人家是开朝元老,当年衣冠南渡时立下汗马功劳,现在老定国公虽然已经退居二线,但他们家在军中的影响力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