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

“罐儿……瓶儿，对，好像……是叫瓶儿，还是罐儿来着……”

高俅见王婆实在说不出自己想听见的那个名字，只能一拍额头，装作又想起来点什么。

“李瓶儿！”

李瓶儿，一个还算熟悉的姓名，顿时在脑海里浮现，王婆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对，对，对，就是李瓶儿！”

高俅一拍大腿，兴奋的大叫了起来。

特娘的，真不容易啊，总算是说到点子上了！

心里不断的吐槽，面上却是一副色授与魂的表情，高俅这种极其逼真的演技，看得边上的花荣完全摸不着头脑。

李瓶儿？

李瓶儿，又是哪个？

还有，我不是明明寸步不离么？

义父他，什么时候，又认识个李瓶儿了？

“王干娘，这李瓶儿，你可曾识得？”

高俅说着，又是一把银瓜子抓在手上，只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直接塞给对方，而是笑眯眯的，等着对方的说法。

“识得，识得，奴家自然是识得的！”

怀中的银瓜子尚未完全捂热，见对方又抓出了一大把的银瓜子，王婆一边飞快的答着话，一边，则是紧紧的盯着高俅的大手，生怕撒落了一颗半颗。

“那王干娘，来给某说说，这李瓶儿到底是个何等样的可人儿呀……”

“是，是，是！”

王婆费劲的咽了下口水，润了润干到快冒烟的嗓子，定了定神后，说道：“这李瓶儿要论身材，论容貌，自然是没得说，别说是阳谷县这小地方了，哪怕是放在大名府，又或是汴京城，都是一等一的！”

“可是……”

犹豫了一下，王婆似是有些为难，欲言又止。

“可是甚？”

高俅刚听到点想听的，却不想这老娘们，还玩起了欲擒故纵的小把戏。

哗啦……

心情不爽之下，将手上的银瓜子往桌案上一抛，撒得到处都是。

“哎呦……”

眼见着满桌的银瓜子四溅，有不少还直接掉到了地上，心疼的王婆嘴角直抽抽，她可是把这些玩意儿，全当成是自己的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