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温馨热闹的春节假期里,白铁军早早就为所有的亲戚安排好了住宿,每个人都是七天的海景房,让大家住得舒适惬意。
白天,白母和林悦就像热情的导游,带着亲戚们穿梭在港岛各个着名的景点之间。从繁华热闹的中环街头,到充满历史韵味的太平山,再到那充满海洋气息的维多利亚港畔,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欢快的足迹和爽朗的笑声。亲戚们或是在景点前合影留念,或是品尝当地特色小吃,都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团聚时光。
而到了晚上,酒店里则是另一番热闹景象。亲戚们自发地凑了几桌麻将,“哗哗”的洗牌声和爽朗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大家都沉浸在这欢乐的氛围中,玩得不亦乐乎,仿佛一天的疲惫都在这麻将声中烟消云散。
不仅如此,白铁军还精心策划了一次特别的出行。他带着亲戚们过海来到了充满魅力的澳门。一到地方,他就给每人发了一万的筹码,笑着说:“大家今天都放开了玩,玩得开心最重要。要是输了算我的,赢了可就是自己的啦。不过咱可都得有个度,这就是带大家来见见世面,可不能上瘾啊。”亲戚们拿着筹码,既兴奋又感动,纷纷走进赌场,体验这独特的娱乐方式。在这过程中,白铁军在一旁耐心地给初次接触的亲戚讲解规则,看着大家脸上洋溢着的新奇和快乐,他也觉得无比满足。这次春节团聚,无疑成为了每个家庭成员心中最珍贵的回忆。
不仅如此,白铁军还精心策划了一次特别的出行。他带着亲戚们过海来到了充满魅力的澳门。
白天,大家开启了一场欢乐的澳门之旅。第一站便是大三巴牌坊,那斑驳的墙壁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亲戚们站在牌坊下,仰望着这历史的遗迹,纷纷拍照留念。孩子们在周围嬉笑奔跑,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几位老人则感叹着这建筑的精美,回忆着往昔的岁月。接着他们来到了妈阁庙,香火缭绕中,大家都怀揣着敬畏之心,感受着这浓厚的文化氛围,祈求新的一年平安顺遂。沿途的街道上满是特色小吃店,白铁军带着大家品尝了正宗的葡挞,那酥脆的外皮和香甜嫩滑的内馅让大家赞不绝口,还有猪扒包,厚实的猪扒煎得金黄香酥,夹在松软的面包里,每一口都让人满足。大家边吃边逛,笑声洒满了街头。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白铁军带着亲戚们来到了葡京赌场。当大家来到葡京赌场门口时,那独特的建筑风格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葡京赌场宛如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外观建筑气势恢宏,闪耀的霓虹灯在夜晚更加璀璨,赌场的大门仿佛一张神秘的巨口,吞吐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周围人来人往,有衣着华丽的贵宾,也有像他们一样慕名而来的游客,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不同的神情,或兴奋、或紧张、或期待。
白铁军站在葡京赌场那华丽闪耀的门口,周围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映衬得有些梦幻。他不慌不忙地从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筹码,随意的一一递到亲戚们手中。他嘴角含笑,眼中满是真诚地说道:“大家今天都放开了玩,玩得开心最重要。要是输了算我的,赢了可就是自己的啦。不过咱可都得有个度,这就是带大家来见见世面,可不能上瘾啊。”
亲戚们拿着筹码,眼中满是兴奋与激动,还有一丝感动。大家都好奇地打量着这代表财富与机遇的小玩意儿。这时,一个表哥看着手里的筹码,有些疑惑地问道:“铁军啊,这一共是多少钱的筹码啊?”
白铁军笑着回答:“哥,大家都一样每人一万。”话音刚落,亲戚们都吃了一惊,纷纷摆手拒绝,觉得这太贵重了。
白铁军赶忙说道:“大家别这样,这大过年的,难得聚在一起,我就是想让大家玩得尽兴。而且我现在生意做得还不错,这点钱不算什么,你们就拿着吧。”父母也在一旁劝说:“拿着吧,没事,现在铁军有出息了,生意做得不小,你们都放心玩,最好大家都多赢点,沾沾喜气。”亲戚们听到这话,这才不再推辞,眼中满是对白铁军的欣慰与夸赞,大家相互簇拥着,在白铁军的带领下,带着满心的期待和好奇走进了那奢华又神秘的赌场。
当推开那扇华丽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赌场的大厅,这里灯光璀璨得如同繁星闪烁,却又在那明亮中透着一丝迷离的光晕,像是为这个充满未知的空间蒙上了神秘的薄纱。
嘈杂的声音如汹涌的浪涛般瞬间将人淹没,筹码的碰撞声、人们或兴奋或懊恼的呼喊声、老虎机传出的欢快音乐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而又热烈的氛围。无数的赌桌整齐地排列着,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方阵。荷官们身着统一的精致制服,身姿挺拔,面容端庄,他们的动作娴熟而优雅,发牌、摇骰子时的一举一动都尽显专业风范。
在入口处,有服务人员带着礼貌的微笑,语气却很坚决地告知大家这里不允许照相。亲戚们虽有些遗憾,但很快就被眼前奢华又神秘的赌场内部所吸引。白铁军在一旁耐心地给初次接触赌博的亲戚讲解规则,从最基本的玩法到各种特殊情况的应对,都讲解得细致入微。看着大家脸上洋溢着新奇和快乐的神情,他也满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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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家都掌握了规则后,白铁军拉着林悦来到一张摇骰子的赌桌旁坐下,张龙和赵虎则像两个忠诚的卫士一般紧紧跟在他们身后。白铁军扭头看向他俩,笑着说:“你们也别光站着了,去玩两把,难得来一次。”张龙和赵虎却坚定地摇了摇头,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他们深知自己的职责是保护白铁军,在这鱼龙混杂的赌场里,可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白铁军见状,也没再多说,他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