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沧脸颊滚烫,翻了个身平躺着,睡袍随之敞开,里面只穿了个平角裤,结实的腹肌、充满力量感的长腿展露无遗。
阮卉脸颊噌地绯红,把头偏向一侧。
偏偏陆沧跟故意的一样,伸手牵她的手,哑声说,“你能不能喂我。”
陆沧体温太高,阮卉被他掌心烫了下,抽手的同时往后退半步,“怎么喂?”
陆沧,“用……”
别看陆沧烫得不轻,但脑子其实清醒得很。
他正想提出点非分之想,就见阮卉掏出手机边用指尖敲打屏幕边说,“我给你买一箱盒装的牛奶,里面的吸管正好用来喝水。”
陆沧,“……”
牛奶到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后。
陆沧都快烫迷糊了,阮卉把吸管插入矿泉水瓶捏着,把矿泉水递到陆沧嘴前。
陆沧张嘴含住,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干裂的薄唇稍稍缓和些。
阮卉把矿泉水拿走,用手拍了拍他的脸,“张嘴。”
陆沧闻言挑开薄唇,阮卉把胶囊递到他唇角,见他咬住,再次把矿泉水瓶递给他。
看着他把退烧药和感冒药都喝完,阮卉给他掖了掖被角,转身退出卧室,走到客厅里打开窗户点了根烟。
一根烟抽完,阮卉又站在窗户前吹了会儿冷风,然后掏出手机给苏沫发了条信息:睡没?
信息发出,石沉大海。
阮卉看了眼手机上面显示的时间,凌晨三点二十,唇角勾起一抹笑,关上窗户,收起手机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
发了会儿呆,阮卉再次发信息:沫沫,结婚感觉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