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玲痛心疾首地看着苏沫,“沫沫,刚刚师母说的话你好好想想,师母都是为了你们好……”
苏沫泪眼婆娑,“师母,你到底想做什么?”
纪玲跟她对视。
苏沫颤着声音说,“我知道,你对于大师兄把你赶出文轩阁的事不高兴,可那是因为你对推光漆器的事一无所知,而且还总凭自己的个人认知做出一些损害文轩阁名誉的事,你可以不为自己考虑,也可以不为我们几个师兄妹考虑,可你不能不为我师父考虑啊……”
提到赵诓,苏沫哭得不可遏制。
她是真的在哭。
心疼赵诓。
枕边人居然是害死自己的凶手。
真情实感的情绪,最有影响力。
在场的娱记原本是收到消息说文轩阁这边不尊师重道、欺负师父遗孀,可如今看来,谁欺负谁,还真说不准……
眼看几个娱记要被苏沫说动,纪玲心一横,出声说,“行,我就算了,那你师叔呢?你师叔跟你师父情同手足,对你更是不薄,你这些年一直都在凤溪阁工作受他的照拂,可你转头就跟你师兄把他联手送进了监狱,你……”
纪玲演技逼真,苏沫满眼不可置信的开口,“师母,你怎么会觉得我师叔的事跟我们有关?我师叔是被博物馆的李主任指认被抓的,具体发生了什么,我根本不清楚……”
说罢,苏沫深吸一口气,像是在极力强压自己难过的情绪,看向面前的娱记说,“我之前出了车祸,在医院已经住了很久,如果你们不信,大可去查我的住院记录,我师叔的事我根本不清楚,至于我师母为什么这么说……”
苏沫眼里含泪,攥紧身侧的手说,“随她吧。”
苏沫话落,门口进来七八个保镖,薛池带头,把一群人哄了出去。
待病房恢复安静,薛池迈步走到苏沫病床前,“嫂子。”
苏沫情绪一秒顿收,“秦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