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的种种行为很好地诠释了一个词,叫得寸进尺。
苏沫一瞬不瞬地看他,没说话。
秦琛低下头扒拉碗里的大米粥,嗓音暗哑说,“秦绿知道我们俩在交往,如果我睡客厅的话……”
苏沫,“知道了。”
又用这招。
就知道用可怜巴巴这招。
他就是吃准了她一定会心软。
饭后,秦琛收拾完碗筷,去医院帮秦绿办理出院手续。
苏沫没跟着去,打车去了店里。
她之前加过一个圈内的漆器群。
最近这个群里热闹非凡,全是在说傅进跳楼的事。
几位大师级别的漆器师傅不吭声,刚入行的几个小年轻聊得热火朝天。
【傅进也算是大师傅了,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啊。】
【大概是骨子里本来就是见钱眼开那种人吧,听说他们家条件不好。】
【这还用听说吗?谁不知道昨天他爸妈大闹一品阁啊。】
【真的太掉价了,咱们怎么说也是非遗传承人,太有失身份了。】
苏沫盯着手机屏幕,看到这儿,嗤笑一声,打字:你什么身份?
苏沫顶的是自己的大号,头像是本人,名字也是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