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新娘被父亲把手交到蒋商手里的那一瞬,苏沫心还是痛了下的。
针扎一样。
没痛到撕心裂肺,却也结结实实窒息了一把。
七年啊。
人生有几个七年。
一腔热情喂了狗。
苏沫倒吸气的时候,垂在桌下的手被一只大手攥住,不多会儿,那只大手亲昵地捏她指尖,又挠她手心。
紧接着,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难过什么?他才刚结婚,我们洞房都入了。”
苏沫,“!!”
一旁坐着的阮卉,“……”
没听着,她什么都没听着。
婚礼闹哄哄的开始,闹哄哄的结束。
晚上还有一场,是家宴。
酒店这边也摆了宴席,不过蒋家根基在那里,没有谁敢让蒋家人站出来亲自招待。
说是家宴,出席的人也不少。
富在深山有远亲,各种蒋家旁支,叫得上名的,叫不上名的,可谓热闹非凡。
席间,有人过来跟秦琛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