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再多言!此事老夫自有主张,铁刚必须依循族规严加惩处。另外,你传话下去,从此刻开始,任何人若敢再违背族规,必将受到重罚,绝不姑息,让他们都好自为之!”
铁新良的心思铁万常自然无法理解,闻言无奈摇头,心中暗自慨叹:
“父亲真是不可理喻!对待旁系弟子如此严厉,可对待直系儿孙却又宽容放纵。
一句“从此刻开始”,就把他们过去所犯的错误统统抹掉了。”
“可是,爷爷,你不答应少年军官的要求,他就不会给我治病。”
长辈们谈话时,铁若冰极少插话,宛如一只安静的小猫,在一旁静静的聆听。
然而,当看到父亲那无奈的神情,她弱弱地插了一句。
声音虚弱,并非是胆怯,而是她坐了这么长时间,感到非常疲乏,虚弱无力。
但她不愿回房休息,很想知道今日之事的最终结局。
她不是好事者,只是少年军官深深吸引着她。
说这句话,既是她心中所想,也是替父亲据理力争,更有着帮助少年军官的心思。
“若冰呀,那小子狂妄自大,说话并不可信,不可指望。况且,咱们还有少年玉雕大师呢,我相信牛大师所言,只有少年玉雕大师,才能治好你的寒疾。”
对待宝贝孙女,铁新良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严厉和霸道,说话也变得柔声细语起来。
听闻此言,铁万常惊讶的如同当时的铁若冰,连疑问都是如出一辙。
“什么?少年玉雕大师?玉雕大师还是少年?他还能治疗寒疾?”
铁新良嘴角微扬,神秘一笑,指着铁若冰胸前的玉符说道:
“少年玉雕大师便是这个玉符的制作者,你回来正好,明日就带上牛大师,一同前往安宁,去寻找那位传奇少年。无论他提出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他,要官给官,要钱给钱。”
铁新良显得自信满满,得意洋洋,似乎看到了少年玉雕大师已被成功招揽而来一般。
在他的意识里,牛大师口中描述的那种人压根儿就不存在。
所谓性格孤僻、冷峻傲慢,也要分对谁。
你的身份低微,得不到少年玉雕大师的礼遇,理所当然。
至于说什么不贪图名利,简直就是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