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大部分人,像郑乾的父亲,三叔他们,都是郑树红的学生,不过等郑乾这一代上学的时候,他就已经退休了。
所以在村里有很高的威望,也是村里面除了郑树强村长以外,说话最有分量的一位长辈。
“红爷爷向来严谨,这是知识赋予他的理性,我理应亲自去说的。”郑乾觉得,有这样一位老人在村里,是财富,过去拜访一下,说不定也有新的思路。
“至于其他几家”郑乾想了想,说道:“应该是三叔家隔壁的郑国彪,还有他几个兄弟吧。”
郑树强点点头,也没有再言语,郑国雄目光一凝,神情极为愤慨,骂道:“狗日的东西,迟早将这颗老鼠屎赶出去!”
郑树强拍了拍郑国雄的肩,递了一根烟,说道:“别急,我再去想想办法,你们稍安勿躁!”
然后给了郑乾一个坚定的眼神,就离去了。
郑乾当然知道父亲为什么生气,事实上,他早就该想到,那郑国彪一家,会是自己这个计划的阻碍。
郑国彪比郑国雄小,比三叔郑国豪大,几人小时候就不对付,用大伯郑国英的话讲,这小子是个天生的坏种。
村里面,几乎一半的人家跟他家有过节,原因就是他损人不利己,得理不饶人,便宜都想占,不吃半分亏。
郑乾知道关于的他的劣迹就有很多,比如,农耕的时候,从五弯河抽水,因为水管不够长,只能从其他家田地里过,然后流到自家田地里。
这种事情在农村稀松平常,基本没什么,就过一下水,但在郑国彪那里,就不行,要过可以,等他家先用水,把地耕完,主打一个白嫖。
再比如,他们家门口的一片开阔地,不让任何人走,甚至专门买了网状的护栏,围了一圈。关键他家位置比较特殊,有一半的人家是需要从他家门口过的,他这么一拦,让别人不得不绕一大圈,尤其是在秋收的时候,挑着沉甸甸的稻谷,还要绕一大圈,别提多窝火。
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娶的媳妇儿也是个泼妇,在村里惹是生非,事后告诉自家男人,然后郑国彪不分青红皂白的去闹,极为蛮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