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在省城我是表妹唯一的亲戚,在这个时候我不能袖手旁观,所以我就想到了你,想请你从中医的角度上帮我诊断一下,看看这个孩子能不能保住?跟你说句实话,这件事对我表妹十分的重要,几乎比她的性命还要重要的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田有根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有点不解的是,这件事你始终没有提及男方,难道说这里面还有别的事吗?”
谭校长愣了一下,沉吟半响,这才说道:“这件事我不会瞒你,我表妹腹中的孩子就是他们老板的。
这个人大概40出头,已经有家有业,有两个女儿,唯一没有儿子,听说他的老婆已经不能生育,而按照咱们国人的传统,没有儿子显然是件让人遗憾的事,我这么说,你理解吗?”
田有根觉得这里面的关系有点乱,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说道:“谭校长,不得不说你表妹的眼光还真是有点独特,不知道她到底想图什么?图人还是图钱?或者是两者兼顾。不过有一点我算是明白了,她是想给这个男人生个儿子,而目前又不知道腹中到底是男是女,因此就想赌一把大的,把孩子生下来再说,我这么说不错吧?”
谭校长苦笑了一声:“这件事传出去名声不好听,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愿意掺和其中。
可是前两天我表妹过来找我,声泪俱下,托我在省城帮他找一个有名的大夫,一门心思的想把腹中的胎儿生下来。
偏偏最近一段时间跟那个男人闹得很不愉快,反倒是动了胎气,听医院的医生说,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很有可能流产,这一点是我表妹绝对不能接受的。
而我劝她的话,她也不听,我实在是没办法,这才想到你的头上,在省城,恐怕没有一个中医比你的水平高,小田,我求你一件事,抽空跟我出去诊断一次,可以吗?”
“我这边没有问题,晚上可以出去。不过有一点事先说清楚,按照我们田家的传统,像这种事儿,我们会加倍收取诊金,谭校长,到时候你不要嫌贵啊!”
“你说的贵,指的是多少钱?小田,我可告诉你,我表妹只是普通的打工人,要多了,可没有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