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刚才你说的太快,我没有来得及反对,其实你完全不应该答应两天之后的比斗,那么做很容易出事的。正确的做法,应该是等家里人回来后再做决定,以表叔的能耐,肯定会想到更好的办法,你这么做太过于仓促,急着想把事情解决,反而欲速则不达。”
“你说的也对,所以我才把比试推迟到两天之后,就是想留下反转的余地。我估计那个时候家里人也该回来,到时候再商议也不迟。表姐,你对那个姑娘有什么看法?”
余护士一愣:“你是问那个比较秀气的女孩吗?怎么了,我觉得很普通啊!”
田有根摇头说道:“那个女孩叫小玉,我在省城半年里,可不少跟她打交道,你是不是觉得她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那你就看走眼了,她可不是什么善女孩?而是一个切切实实的厉害角色,即使我当面跟她比对,也不是她的对手。”
“这么厉害,怎么可能呢?”
“呵呵,所以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以貌取人,从来都是要不得的。好了,我先看完这封信,然后还要去参加同学们的聚会,表姐,有话明天咱们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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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护士点点头,田有根的话,她不得不信,就是想不明白,那个小姑娘有啥厉害的?
田有根拆开信封,展开书信,发现里面内容有限,寥寥几句话。
“田兄明鉴:小弟陈公正有幸在省城偶遇贵公子,惊诧于田家点穴之法,于陈家点穴之法有异曲同工之效,心中窃喜不已,故此不嫌冒昧,特千里迢迢派弟子陈大功登门拜会,相约某年某月某日,恳请一见,还请田兄不吝赐教,不胜叨扰。”
落款是陈公正。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江湖挑战书,田有根看完之后,不仅有些怅然,看来这个麻烦是自己惹来的,无意中连累了自己的父亲?
好在这种事从来也不鲜见,田家人更不会为此忧心重重,寝食难安,而是笑谈对之。
想到这里,给父亲拨去电话,把情况详细的说明一遍,田余水听完后,冷笑一声:“过两天我就回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这么胆大,敢在我们老田家头上动土?你呢?要稍安勿躁,万不可麻痹大意,轻易跟人动手,人家既然敢来,多少也是有所持仗的,说不定还留有后手,江湖险恶,千万不要成一时之快,反而耽误了大事。”
“爸,这个陈家跟咱们以前有没有什么积怨?我总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事,不然的话也不会千里迢迢写上这么一封信过来,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也许有吧!这个只有见面之后才能捋清楚。你想想看,自明清以来到现在,田家中医传承历经数百年不倒,肯定也是经过了不少历史磨难的,这里面的是是非非,可以说是一言难尽。
本来有些事我想再过几年告诉你,看来时不我待,等这一次事了之后,有些话我就要跟你从头到尾的讲清楚,作为田家第17代嫡系传人,这些事情你必须烂熟于心,然后一代代传承下去。”
这就像长城不是一夜盖起来,每一个世家传承都是历代的积累沉淀形成承,能够保留到现在着实不易。
因为在历史的长河中,好多东西都随着历史的变迁化为尘埃,四季轮换,消失的无影无踪。
田有根似懂非懂,不过他还是答应下来,不轻举妄动。
然后,田有根走出诊所,重新回到了老同学孟子伟家里,这里早已经变成欢乐的聚会。
没想到一个小时不到,陆陆续续又有不少同学过来,大概有一二十人。如此一来,不到20平的客厅就显得拥挤起来,就连抽空上厕所也变得很是困难,到处都是人为的障碍,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踩到别人。
人一多,也就看出来亲疏远近,无意中分成了几小堆,彼此之间看不顺眼,往往借着酒劲开始相互为难,一时间,酒杯交错,谈语间刀光剑影,很是热闹。
田有根跟孟之伟和小乔姑娘是一伙的,孟之伟是今天的主家,当然没有人特意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