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小黑子还不来气,听张春生这么辩解,顿时气呼呼的说道:“咱俩能一样吗?你小子躲在背风处,穿着棉衣,我呢?那件大衣也被那小子扒掉,还把我提溜到风口挡风,张春生,我他Ⅹ的可受老罪了!这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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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生一听,连忙安慰道:“我不跟你说过,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人,现在你算领教过了吧?这小子阴狠毒辣,什么卑鄙的手段都能够施的出来,吃一堑长一智,等咱们穴道解开之后,一定要把这个亏找补回来,你说是吧?”
“张春生,我吃的亏,自己会想办法找回来,以后别拽上我,听到没有?”
“怎么啦?小黑子,听你的意思,好像有点儿胆怯了,是不是觉得打不赢人家?彻底低头认输!”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是不想跟你搅和在一起,丢人现眼。”
面对张春生怂恿的话,小黑子不为所动,他觉得以目前的状况来说,面对田有根没有必胜的把握,必须另想良策。
两个人都被田有根点倒在地,心里那个后悔就别提了,反正无事可做,不管是埋怨还是检讨过失,总比躺在那里无话可说,要强一些。
当孙必胜找到他们两个时,小黑子和张春生感动的差点痛哭流涕,总算有人来看他们两个了。
披上棉衣,小黑子顿时暖和起来,苍白的脸上也慢慢有了一点血丝,冻僵的舌头也变得灵活起来,只见他眼珠乱转,询问田有根的下落。
孙必胜把嘴一撇:“你在这里喝风,还没有喝够啊?别瞎折腾了,咱们三个捆在一起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再说人家把你们点倒之后,也没有干什么?要我说这件事就算了,你要真是没完没了,我可不陪你玩。”
张春生一听,顿时急了:“孙老大,这可不像你的性格,你什么时候真正服过人?那姓田的孙子,不过偷袭得手,一时间侥幸而已,真要是跟你交起手来,几个人也不是你对手,小黑子,你说对不对?”
没想到小黑子根本不接他的腔,反唇相讥道:“张春生,你小子害了我兄弟二人含羞受辱,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你说人家没本事,你也偷袭一下我们两个试试?孙大哥,我赞同你的意见,即使以后想找姓田的比试一下,咱们也不要跟张春生扯吧到一块,你说呢?”
说这话显然是把张春生恨的够呛,三十的下午,两个人别的什么也没干,足足冻了两个小时,这一切都是拜张春生所赐,能不恨吗?
孙必胜点点头:“小黑子,这话说的在理,以后就这么办。对了,张老弟,姓田的临走时候跟我说过,他答应我给你5000块钱,就把老头住院这事儿私下了结,你觉得怎么样?”
“放他娘的屁,5000块钱就想打发老子,他姓田的在做梦!这件事儿我一定要跟他干到底,等过了年我就到法院起诉他,别想这么轻易的过关。”
孙必胜和小黑子对视一眼,相互间摇了摇头,这件事两个人是绝对不会掺和的,张春生想一条道走到黑,那是他自己的事。
三个人躺在枯草上,各自想着心事,渐渐的,四周传来了密集的鞭炮声,大部分人家都选择在四五点钟过年,从现在开始,至少几个小时内,鞭炮声不会终止下来。
今年对田有根而言也很特别,第一次在一个陌生的家庭里过新年,觉得很新奇,同时也有一点后悔,过年这种事儿最好还是自己过才对。
马家的人对他很热情,照顾的也很周到,可是越是这样,越是让他感到内心深处一丝无助的孤独,这种感觉只有身处异乡的时候才会强烈的产生,以前在家里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小田,吃菜啊!”马家军热情的劝道。
“好的。”田有根被动的夹起菜往嘴里塞,脸上挂着一丝笑意,心里更多的是无奈。
“田有根,我记得你这件羽绒服是新买的,怎么在后面划破了?你不知道吗?”马琳坐的旁边,终于发现了问题,有点大惊小怪的问道。
“是吗?估计是不小心刮破的,不要紧,等回去再换一件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