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来找你啊。”牟兰探过头，“你是负责这个案子的，我那两个朋友现在还被关在监狱里。”

“我正在努力寻找证据，现在已经有一点眉目了。”

提尔启动警车，打算在支援到来之前从尸体上寻找线索。

“不好，有人醒过来了！”

牟兰不断拍打着提尔的肩膀，示意他加速向前行驶。

“谁醒过来了？”

“刚才被你杀掉的那几个人，我应该补枪的。”

“不可能，我击中的都是要害，躯干受伤怎么可能还会醒过来。”

牟兰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当警察多久了？”

“五年了，有什么问题吗？”

“可能你还没有遇到过那些怪物。”

“我看你倒是更像怪物，你的眼睛不是看不见吗，怎么会知道那边发生的事情。”

嗤——

一阵急刹后警车落在地上，又向前滑动了一段距离。

“怎么会这样？”

提尔跳下车，地面上只剩下一摊黑色的灼烧痕迹，空气中焦糊的气味还没有消散。

牟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入驾驶室，她探出头喊:“提尔，赶快上车！”

“你下来，我开车！”

“你来开的话，就让他跑了。”

警车已经被启动，开始慢慢悬浮升空，提尔跳进副驾驶的位置。

“你来过车吗？”

“没来过……”牟兰握紧方向盘向后拉，“我刚开看你开的时候已经学会了。”

提尔拉紧安全带，感觉不太安全又在末端打了一个结。

“刚才把那些人杀了的是不是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牟兰驾驶着警车在建筑中横冲直撞，丝毫没有理会提尔的问题。

“我警告你，你在这里携带并使用武器是非法的，我有权利缉捕你。”

“谢谢你的警告，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抓住那个人吧。”

下方果然出现一个人影，正在以极快的速度穿行在街道上。

“这个人……我应该是打中他的心脏了……而且他的速度怎么能这么快？”

下方的人速度极快，仅仅只是一个简单跳跃就能越过两栋楼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