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嫂子和大嫂的区别。

不过王京这句话一出，几乎等于定调了。

杜笙没再提这些，而是举杯站起，笑着道：

“这次我有幸出演刘建明，还未感谢诸位的提携与帮助。

多的不说，在此先祝《无间道》三部曲一路长虹，票房爆卖……”

刘玮強、王京、庄闻强等人哈哈一笑，纷纷举起杯。

附近几桌的人也跟着举杯，只是他们看向杜笙的眼神都带着羡慕。

人和人的命运真是不同啊！

不出意料，杜笙又被众人灌了十几杯。

这群人的酒量真是惊人。

特别是刘玮強，酒量之大令人咋舌。

晚宴结束，这一桌上的男人们大多步履蹒跚。

就连书生习气的庄闻强，都显得醉态可掬。

杜笙摇摇头，居然想灌醉自己？

这群人还是太年轻了。

尽管如此，他也有点头晕。

离开酒店后，与张柏芷一前一后上了车。

这妞似乎还记挂着席间的事，似笑非笑嗔声：

“你个混蛋可以啊，在香江都不忘惦记着别人！”

杜笙知道她说的是二番女配换成范氷冰的事，任由女人的手在腰间作怪，笑道：

“月华在剧中是展昭的心上人，不管换谁都注定跟你饰演的白玉棠竞争。

与其让一个不相干的‘细作’进来，不如换個知根知底的是吧？”

月华公主在剧中是皇帝和襄阳王的妹妹，和展昭有过一段姻缘。

为了心上人，她与白玉棠大斗情法是不可避免的。

“细作？”

张柏芷似乎没听出杜笙在转移话题，或者即使听出了她也不会主动退却。

毕竟男人的強大本事与名气看得见，事业蒸蒸日上，有哪个女的会这么大方相让？

最主要是，食髓知味后愈陷愈深，她早就舍不得了。

这会儿听出一些隐秘内幕，忍不住好奇道：

“你之所以提议换掉那个李氷冰，莫非还涉及到什么秘密不成？”

说话间，她将备好的解酒药拿了出来。

“这个就不得不提到李氷冰背后男人，以及她与大小王的交情……”

杜笙见女人八卦心起，干脆解释几句：

“或许她本身没错，但‘华宜地下老板娘’这个称呼，未免太玄妙了点。”

张柏芷听完呆了呆。

这才明白上次杜笙被诬蔑为‘傀子后代’，差点深陷泥潭的背后，居然有可能是‘小王’在暗中助推一把。

至于李氷冰，背后关系太乱了。

既是地产大亨的情人，又跟某知名男星闹绯闻，现在还是什么地下老板娘。

不过张柏芷却听懂了一点，那就是李氷冰跟大小王关系密切。

如此一来，的确不太适合跟自家男人演‘心上人’。

最关键是，李氷冰情史太丰富还喜欢年下小生。

她担心杜笙把持不住被芶去了。

就算没被芶去，这无形中自己是不是又多了一个对手？

这么看来，让范氷冰进来还减少竞争对手了？

张柏芷很是头疼，今晚不哼哼发泄一下都不行，不然这日子没法过。

杜笙不知道这妞居然是个逻辑鬼才，自己去钻牛角尖了。

不过只要两女见面时没闹情绪，哪怕联手蹂躏自己都行。

有几个特殊技能在，推心置腹互为知己的潜移默化效果也不是盖的，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