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大爷,这中间恐怕有什误会啊!信我刚才已经看了,上面根本就没有秦京茹的名字!”
就在刘海中志得意满的觉得自己拿捏住了阎解放的嚣张气焰的时候,阎埠贵的声音却是突然从他身后响起。
阎埠贵的话,直接就让刘海中为之一顿。
要知道,他之所以能够信心满满,底气十足的怒骂阎解放,靠的就是他占理。
结果现在阎埠贵告诉他,其实他一点礼都没有?
这让刘海中怎么能接受得了。
当即气急败坏的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信我是亲自看过的。上面明明写了亲爱的秦京茹。肯定是你刚才看信的时候把秦京茹的名字给毁掉了。”
“哟哟哟,我说二大爷,就您?这还装上了呢!院里谁不知道您就是个高小毕业啊!秦京茹这三个字您认识吗?会写吗?你就见过了?
只怕是真把这三个字,你也就能认识个‘京’字吧!”
要不怎么说傻柱这人为什么这么不遭人待见呢!
毕竟谁家好人说话会一开口就直戳人肺管子的呀。
每个人心中都有不能被人提及的逆鳞。
易中海的逆鳞是他没孩子这件事。
而对于家中三个儿子没事就能打儿子的人而言,他心头最大的痛,就是他的文凭问题。
作为一个纯粹的官迷而言,他最为遗憾的就是自己学历不高的问题。
倒不是说,他觉得自己的文化不够怎么的。
主要是,他通过观察发现,轧钢厂里当领导的最少都得有个中学文凭。
而这么多年,也没当上领导的他,心里早就已经扭曲。
甚至一度将自己没能当上领导的罪责全都推到了自己缺少一个好文凭这一点上。
现在傻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起这点。这不就是扎心吗?
破防的刘海中,转头就将矛头对准了傻柱。
伸出手指,指着傻柱,直接就破口大骂了起来。
但是这一次,赵喜娜可没想惯着刘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