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为了你的命,我想你能忍得了。毕竟为了这三年,你甚至能够忍受鲁家对你发号施令。那为什么不能为了十年甚至是更多,忍受我一声嘲笑呢?”
“十年?”
罗森的眼神,瞬间闪亮起来。
“是,最少十年!”
何南星将茶壶推到一边,脸上嫌弃的表情十分明显。
“这方子是的确续命用的,但方子只是方子,需要对症用药,不是什么人用都能有效。你这样的人,野心炽盛,却只能包裹不能外露,天长日久必然反伤己身。”
“这个时候再用药压制,表面看来是得到好转,其实里头已经适得其反,等于是以命博命的办法,是医法中的下下策。”
“对你而言,手握权势站在巅峰,才是对你而言最好的药。”
“你需要一个契机释放。”
“每天午夜应该是你最难以忍受的时刻,需要做点儿什么出格的事来安抚情绪,但是今天不用。”
“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何南星示意他伸手过来。
罗森的手,迟疑地从腰间挪开,放在何南星面前。
何南星手指搭上的片刻,嘴里就吟唱起秦煜庭从未听过的曲调。
既不柔和,也不晦涩,而是金戈铁马,杀气蒸腾。
何南星曲调终结的时候,罗森阴沉沉的目光已经变得炽热,牢牢盯在她的脸上。
秦煜庭下意识靠近何南星,甚至伸手圈住了她。
同是男人,这种充满征服欲的眼神,他可是太熟悉了。
“今晚好好睡一觉,你可以明天再给我答复!”
何南星正要撤手,罗森去动作极快的反手来抓她的手,而秦煜庭动作更快,几乎是瞬间将何南星的手握在自己手里,挡住了罗森。
“有话就说,把你的手拿开!”
“我只是有个问题想问一下。”
有了活着的希望,罗森态度似乎又多了几分软化,不愿意在这些小细节上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