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陈勃的一番分析,宁刚平相信了他的话,至少他说的话看起来破绽小很多,所以他认为自己被阚云山耍了。
可即便是这样,他可以说见过阚云山,把阚云山说的那些话汇报给魏阳兵,但是他不能说见过陈勃,更不可能为陈勃说半句话,甚至带有倾向性的表述都不能有,因为他心里的鬼就是陈勃,一旦被发现自己和陈勃暗通款曲,那就真的完犊子了。
“那个白永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宁刚平喝了口茶,问道。
陈勃没有撒谎,直接把自己和白永年的关系都告诉了宁刚平,并且明白的告诉他,自己现在是最高检和白永年之间的联络人,定时向最高检汇报白永年的情况,其实这些白永年都知道,之前干这事的是罗洋。
宁刚平这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他是个狡猾的家伙,张口就对陈勃说道:“你欠我一个人情,明天汇报的事,我把关于白永年的话题按下,只说账本的事,如何?”
陈勃一愣,随即明白了宁刚平的含义,放下筷子,笑笑说道:“随你的便,你爱说不说,他是最高检关注的人,你们要想对他怎么样,无所谓,反正他现在透析很频繁,要是被你们折腾死,最高检会找你们算账,轮不到我出头。”
宁刚平一看陈勃这么说,顿时觉得很没意思,撇撇嘴不说话了。
陈勃看他这样的表情,心里乐了。
我可以欠你人情,但是这个人情得我来说,你自己说出来就是威胁了。
真要是被你拿住了把柄,你威胁我,老子认了,但是关于白永年,这不是老子的软肋,你威胁不到我,别拿这事和我讨价还价。
“好好,算我欠你的人情,虽然很牵强。”陈勃不情愿的说道。
妥协是一种生活的艺术,没有人喜欢和一直刚的人打交道,毕竟谁也不是谁的爹,犯不着逮一棵树上吊死。
果然,在陈勃妥协后,宁刚平的脸色好看了很多。
接着,他提供了一个让陈勃很意外的消息,这看起来是在闲聊,可是这个消息对陈勃来说真是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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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陆晗烟和魏省长有过一段吗?”宁刚平促狭的问道。
宁刚平知道陈勃和陆晗烟的关系,这个消息与其说是为了透露消息给陈勃,倒不如说是为了恶心陈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