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介溪的花钱保命消息一经散出,便很快得到了严党成员的拥护。
对于这些官员们来说,不就是几十万两银子吗?
能成为严党的,就没有一个是穷困的。
因为严介溪拉拢人,向来都是以利诱之。
对于这些官员们而言,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他们的乌纱帽能不能保住。
“我就知道,严大人肯定不会抛弃我们的!”
“才不过三十万两银子,问题不大。”
“原来严阁老在这里等着我们,不过严阁老需要花钱动员更多的人,我们出点力也是应该的……”
京城当中,凡七品以上的官员,都开始纷纷向严介溪敬献银两。
不过三日的功夫,严介溪这边就收到了三十多位官员的敬献。
加在一起,甚至达到了骇人的四百多万两!
“老爷,咱们要不要拿这些银子出去走动,比如吏部那边,又比如都察院那边……”
老管家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银子,哪怕身为严介溪的管家,他都惊呆了。
“不用,这些银子好好收着,也不用去跑腿!”
严介溪就像是拿了钱不干活的人一般,还在家里面蜗居。
但他越是气定神闲,那些交了银子的官员们,越是安心。
“你们看严阁老如此沉稳,必然有办法应对此番京察危机。”
“就是,严阁老的手段,又怎么会是我们可以揣度的?”
“咱们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
如今朝堂上几乎是局面翻转了。
一开始是严党的官员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可现在他们反而像是没事人一般,其他人倒开始担心起来了自己的政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