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谙忙不迭的跑了。
“老大,您这么吓人家小姑娘干什么。”涂柏从拐角处转出来,已经不知道在那里待了多久,“我看都要哭了。”
“你很关心她?”
涂柏立刻道:“我是看您对她还挺上心的。”
雍逢州:“本以为是只漂亮的花瓶,没想到还有点本事。”
“根据我们调查的资料来看,沈小姐有个师父,据说是医学泰斗。”涂柏道:“她在校的成绩也很优秀。”
雍逢州:“陆澄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身子骨壮实,最多感冒。”涂柏回复:“不过对关禁闭很有意见。”
“蠢到被人当枪使,关他难道冤枉了?”
涂柏:“……老大,小少爷今年才五岁。”
雍逢州:“都五岁了还这么蠢。”
涂柏喃喃:“幸好您不会有自己的孩子,我都不敢想象您会对他有多严苛。”
……
沈谙洗了个澡,救陆澄的时候衣服上沾了水,挺不舒服的。
雍逢州不在,整座院子就静悄悄的,来往的佣人不会发出一点声音,甚至会让沈谙产生这整座建筑只有自己一个人的错觉。不过雍逢州不在,她总算是能喘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