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单身的‘小同志’们,罕见地往这儿来了好几位。谢家大哥谢廷屹直乐:“响响,你可得常来。平时我们见不着这么多妹妹。”
薛中信搂着孟婧恬进来时,没听到有人叫‘同志’。关键是小孟不是同志,他们起哄随着薛中信一起喊她恬恬。
闻铭也打招呼:“恬恬来了。”
孟婧恬眉毛一扬,大大咧咧:“就你自己?昭昭呢?”
这话一出,房间内不知道多少双耳朵竖了起来。昭昭?听起来像女人的名字。
但圈内没有叫这两个字的。
不都说闻家这位公子,洁身自好,从不养女人?
他却毫不避讳,一脸的光明磊落:“跟家开会呢,拼得很。”
一提起她,他冷峭的脸上就像冰川在消融。
孟婧恬一乐:“你俩绝配,都是拼命三郎。”
那边儿牌桌上有人听不下去,调侃:“恬恬,你一来就把咱们闻家大爷的行情给搅和了啊。”
闻铭也不恼,只跟着玩味,谈笑间轻飘飘一句:“别贫,我家领导管得严。”
这是官宣。
薛中信都能听到一屋子少女怀春,玻璃心哗啦啦碎掉的声音。
谢廷屹从弟弟和弟妹那儿多少知道一点内情,这会儿端着酒杯来打岔:“不忙了?难得见你来。阿峥去接你姐参加一个文化部的活动,一会儿就到。”
闻铭应了一声:“好嘞。”
“二筒。”牌桌上突然有了声响:“哎,你们听没听说周家内事儿?”
有人接腔:“哪个周家?”
“啧。就西北那个,做基建的。”
“那老爷子不是前一阵儿去世了吗?我记得我二舅还给订了花篮。怎么着,人都没了,还能有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