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肥新城的议事厅内,烛火摇曳,将厅内的景致映照得忽明忽暗。刺史程喜端坐在主位上,他的面容沉稳,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毅。
身旁,护匈奴中郎将田豫以及副将曹馥、郭统、庞徽和吕翻等将领一字排开,各自的神情各异,但都透露出一股肃杀之气。
程喜扫视了一遍众人,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惊喜之色,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汉吴联军三十余万大军压境,而我们只有十几万人马,他们居然无法攻破此城。这不仅仅是我合肥新城的荣耀,更是我们每一位将士的骄傲!我收到线报,此战中,郭统、庞徽、吕翻和曹馥四将功不可没,但尤为值得表扬的是田豫将军。”
他的话语一顿,目光转向了田豫,眼中充满了赞赏:“田豫将军,你率领麾下三万精锐,凭借丰富的实战经验,化整为零,将大军分为一万个三人小组,正是这些小组的全力攻击,使得所有登上城头的汉吴联军士卒都被消灭殆尽。田豫将军,首功非你莫属!”
众将闻言,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田豫却忙拱手谦逊道:“程刺史言重了,末将不过是协助四将守城,要说功劳,还是四将居功至伟,末将可不敢居功。”
四将闻言,纷纷拱手赞美田豫将军的睿智和勇敢。他们深知,若非田豫将军率麾下精锐“四处救火”,恐怕所有人此刻都已经成为汉吴联军的阶下囚了。
程喜见状,微微点头,表示对田豫的谦逊表示认可。然而,他的脸色却突然一沉,语气也变得沉重起来:“诸位,此战我军虽然取得了胜利,但也付出了三万余人的惨重代价。虽然损失少于汉吴联军,但这份伤痛,我们同样无法承受。如今探马来报,汉吴联军将城池围得水泄不通,并调来几十万民夫,在城池四周修筑栅栏和高台,企图故伎重演,攻入城内。这可如何是好?”
厅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众将都深知这栅栏和高台的威力。昔日,魏军就曾多次吃过田英和诸葛亮修筑的栅栏和高台的大亏。如今,他们再次面临这样的困境,心中难免有些忐忑。
田豫神情沮丧地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刺史大人,田英和朱恒等人败于我军,其手下一员大将也被我等射杀。他们自知强攻难以得手,便想故伎重演,修筑栅栏和高台对付我们。我们魏军之前就多次吃过这样的亏。”
“为今之计,我们唯有挖掘通往城外的地道,一旦坚守不住,便可通过地道向豫州安丰郡的安风城撤退,然后一路向西北,经过汝南郡的富波、原鹿、新蔡、平舆、召陵、隐强,进入颍川郡的临颍,最后北上到达国都许昌。”
众将闻言,纷纷颔首表示认同。
程喜也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道:“田豫将军所言甚是。昔日燕王和大都督都拿田英和诸葛亮的栅栏和高台之计没办法,何况我们呢?田豫将军,修筑地道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务必在栅栏和高台修筑完工之前,将通往城外豫州安丰郡的安风城方向的地道修通,不得有误!”
“得令!”田豫拱手应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和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