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何飞的话老支书立马舒展了眉头,说道:“恩,你这么一说就没问题了,估计咱村儿里大半的人都能去。”
说完,他又思考了一会儿道:“这样吧,明天咱就在村里的晒场上理。一会儿我就找几个干部安排一下,让他们通知各家,也做下登记。到时候让大家按着大队轮流理发。”
何飞:“行,您安排就成。知青这边明天您也和姜组长说一下吧!到时候不用提我,您就说村儿里安排的就成。”
老支书:“恩,不过这也不能让你一个人管他们饭啊!还是让生产队负责吧?住的话在玲子家倒是没事儿,你们都可以在别地儿先凑合着。”
何飞:“支书爷,一两顿饭没什么的,上次我用篮子换的粮票倒是还有一些,至于兔子、野鸡,那山上不由得是吗?”
老支书:“那也不能让你自己管啊?你谈到这个价格就已经够可以了,而且你还给大家找了编车筐、编笼子的路子,这饭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你管了!”
何飞:“好吧!那饭我不管了,一会儿我把抓到的兔子、野鸡给您行了吧!”
老支书:“这,行吧!就算村儿里欠你的了。那你干脆也别送我这儿了,直接交给春花,到时候我再让人送些粮食过去,饭就在那边吃好了,我也给她算工分儿。”
何飞:“行,那这盒烟您拿着,明天也好招待张师傅。”
何飞说着就将一盒烟塞到了老支书手里,然后便告辞而去。
这次老支书倒没再推辞,一是因为烟他没有准备,买又来不及,二就是这烟早晚都能用到,说不准明天开会就发出去了。反正他们已经欠何飞许多了,也就不再纠结于这一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