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微眯起眼睛,想着怎么向令狐冲发难,没成想刘家正堂忽然“飞”进来两个人形物。
众人仔细一看,竟是青城派弟子,被人点了穴道,此时就像两条肉虫子一般,直挺挺地僵在地上。
余沧海扒开人群,从别人腰间钻进去,刚看了一眼就叫起来:“哪个龟儿子跟劳资过不去,你给劳资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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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下腰在两弟子身上各拍了一掌,本想将穴道解开,结果非常尴尬,完全没有反应。
众人憋着笑,好像看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石天却在心里默默推测起来,按照原着描写,余沧海的功夫并不低,能够和田伯光打到三四百回合开外,否则青城派也不会成为蜀中一霸。
至于田伯光,别看他刚被石天收拾掉,实则是流窜多个省份作案数十年的大淫贼,原着中随手一刀就把泰山派老一辈的天松道长砍得半死,论功夫或许只比五岳剑派掌门输一筹。
按实力排名的话,田伯光或许能在天下间排进前二十。
和他相当的余沧海却解不开两个徒弟的穴道?这只能说明下手之人内力更强,天下间有此功力的只有那几人。
余沧海一时解不开穴道,只能让其他弟子把两人搬下去,而他自己则一溜烟冲出正堂,打算亲自寻找一番。
众人只听见余沧海在外面叫着:“哪个龟儿子敢做不敢认,你给老子出来!”
前一句话还在前院,后一句话已经到了后院,可见轻功腾挪之速。
刚才还发笑的几人连忙正了正脸色,不敢再作死。
不一会儿,余沧海怒气冲冲地走进来,瞪大了眼睛在堂内众人身上找寻起来,尤其盯着石天看了好一会儿。
石天一脸“你继续,我不妨碍你”的和蔼表情,让余沧海好像一拳锤在棉花上,又难受又发作不得。
“龟儿子在这里,别想跑!”余沧海忽然瞥见角落里的林平之,脸色一肃,伸手就抓了过去。
他本以为对面是个高手,手上便带了十成内力,结果一把抓住,却发现只是个内力浅薄、毫无根基的年轻人。
“你啷个?”余沧海不认识林平之,像这样化妆成丑驼背的更加不认识。
林平之被捏住手腕,疼得差点叫出声,又觉得在灭门仇人面前出声太没面子,硬是一声不吭地忍着。
这副样子反而让余沧海拿不准主意了,尤其是驼背的特征让他想到了江湖上一位功夫不错的恶徒——塞北明驼木高峰。
刘正风刚安排了青城派被点穴的弟子去别院休息,回来就看到余沧海拿住了一位宾客,连忙出来打圆场。
“余兄稍安勿躁。”刘正风上前阻止道。
余沧海借坡下驴,松开了手,实则已经在想自己若真是得罪了木高峰的小辈,一会儿怎么应对。
刘正风向林平之行了一礼,问道:“在下刘正风,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林平之这会儿感觉自己的手都不是手了,龇着嘴倒吸冷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石天在一旁观察着,发现刘正风在待人接物上还挺到位,就算不当武林人士,做个结交广泛的富家翁绰绰有余,难怪能挣下这么大笔家业。
华山派正缺少这样的公关人才啊。
场中林平之正不知怎么办才好,却听余沧海问道:“小子,你跟木高峰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