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钩子:“他俩没救了,直接打死。”
马天引:“啊?爹?这里面是不是有私人恩怨啊?”
炉钩子:“别叫我爹!你个畜生!”
刘黑宝:“我觉得阉了好,劁掉之后的猪都老实了。”
淮中:“啊?”
马天引:“你特么这里绝对有私人恩怨吧!”
“绝对没有!我刘黑宝是为了大家的安全考虑!”
淮中和马天引抱着头,蹲在那里迎接着群&众的批判,瑟瑟发抖,讷讷不敢言。
“红儿说!”闻人柔用小棍儿砰砰敲着地板,“红儿是受害者,她最有发言权。”
“对,红儿说!”
“红儿,大胆说,机不可失啊!为民除害的机会就在这里!”
“红儿!要敢为天下先啊!”
“嗯 ……我要想一想……”红儿坐在椅子上,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埋头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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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起码得让我死个明白吧?我特么到底干啥了?”马天引放下抱头的手,伸着脖子悲愤道。
“还你干啥了?你还想干啥?!”闻人柔起身,拿着小棍儿对着马天引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狠抽,淮中也被波及了,俩人嗷嗷叫,但愣是不敢躲。
“好,让你们死个明白。”江流装模作样地拿出一个空白的本子,照着念道,“你二人,体内肉团失控,造成的后果是,淮中致红儿躯体残缺,马天引致红儿躯体残缺,她当时简直成了人&彘!丧尽天良!”
“而且,还是以十分残忍诡异的方式,都无法分说红儿的身体和心灵哪个遭受的伤害更大,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那我……”马天引讷讷道,“那我怎么失控的?”
“哦,淮中失控了,把你传染了。”刘黑宝说。
马天引:“?”
他缓缓看向低头不语的淮中:“不是哥们儿,你有病嗷?”
淮中依旧低头不语,隐晦地侧侧头,躲避着马天引的眼神。
“我特么!”马天引一个大跳就扑倒了淮中,举拳就打,“你特么!你特么!”
淮中奋力抵挡,在地上乱滚:“我啥也不知道啊!我失控了啊!”
“你失控了你还有理了?关老子什么事儿?凭什么让老子也失控!?”
“失控了我有什么办法?!”
“哎!此言不对!”江流轻咳一声,“今晚我和老黑也失控了,但我俩就没霍霍人。”
刘黑宝也抱着膀子站出来,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对,而且我俩以坚韧的意志抵抗,最后还在附着肉团的情况下保持了理智。”
江流:“人比人,气死人。”
刘黑宝:“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淮中和马天引没话说了,再次抱头蹲好,默默等待着审判。
江流摆摆手:“我先定个基调,针对于对红儿的身体伤害,一百大板是少不了,后续红儿再补充。”
“我提议,取消马天引和淮中一年之内的所有福利和津贴,什么工资,武器配置权,乱七八糟的资产全部转移给红儿。”
“然后劳动改造,淮中负责大家的一日三餐,花样儿必须丰盛,不许往里面吐唾沫。马天引负责居住地的卫生,连一点儿灰都不能见,负责所有人非隐私衣物的清洗,洗不干净就把他挂树上。”
“然后基于红儿身先士卒、无私奉献的精神,必须作出表彰,我提议,炉钩子无偿为红儿打造一身装备,全部按她的要求打造,什么匕首防具全配上,坏了免费换新。然后再奖励红儿一千布鲁,从公账上出。”
无人异议。
“好,然后红儿发言,她对于这两个天理不容的战犯拥有全部处置权。”江流退后一步。
“嗯……”红儿从兜里掏出破破烂烂的小猫平安符,说,“我的平安符烂了。”
“我给你再逢个新的。”闻人柔马上说,又凶神恶煞地瞪着淮中和马天引,“你俩呢!什么表示?”
“对不起!”淮中九十度弯腰鞠躬。
“我错了!”马天引直接鞠了个一百三十度。这让淮中显得没诚意了,他被众人哐哐踹了好几黑脚。
“语言太苍白。”大白评价。
“还得是实际才有效。”江流赞同。
“我提议,淮中和马天引每周额外参与三次红儿格斗班,无规则无下限的那种,为期一年。”江流坏笑着说。
“我俩不得被打死啊?”马天宇哭丧着脸,“我是从犯吧,啊?我是从犯吧!”淮中没敢吱声。
“那你半年。”大白说。
“继续!”闻人柔敲着小棍儿。